這柄大錘通體雪白,宛如冬日裡最純淨的雪花堆積而成一般,散發著迷人而清冷的光芒。它那潔白無瑕的表麵仿佛經過了精心打磨,光滑如鏡,且沒有絲毫瑕疵。
“看好了,主人。”
隻見,貓糧將白色大錘高高舉起,低喝一聲“白鼠聖錘三重擊!”
隨後,揮起白色大錘在密室的牆壁上連擊了三下,每一擊都震得整間密室顫抖起來。
“轟!”
一聲巨響,白色大錘直接將密室牆壁給擊穿了。
“哇靠!
貓糧,你把這空間都擊碎啦!”
“當然,我這把白鼠聖錘跟你的開山斧一樣,也是一件仙器。”
“我的開山斧可沒有這般威力。”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你的境界還不夠,自然發揮不出仙器的威力。”
“這麼說,你的境界已經超越了天境?”
“那是自然。
活了這麼久,我就算再笨,也不可能是個小角色吧。”
“那你現在是什麼境界?”
“比你們的域主隻高不低。”
“啊!”
冷狐靖和希爾娜皆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各自心中也盤算起來。
“以後有一個域主當仆人,看誰還敢欺負我們。
不過,這隻白老鼠化成人形之後,居然這麼好看,身材還不亞於儂兒,要是……”
“我的媽呀,多虧跟它進行了血咒認主,不然……”
“彆驚訝,我的能力遠不於此,以後你們會知道的。
主人,我不喜歡這身衣服,等出去以後能不能給我做一套白色衣裙。”
“行,給你做十套。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嗯。”
貓糧身形一轉,化成一道白光,重新纏在冷狐靖的手腕上成了一個手環,但卻不再是之前的白老鼠樣式,而是婀娜多姿的美女。
回到臥室,冷狐靖和希爾娜簡單洗漱了一下,便上床睡覺了。
喝了一晚上的酒,此刻,醉意再次上湧,冷狐靖幾乎是一沾上枕頭就進入了夢鄉。
希爾娜躺在自己男人的身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盯著男人腕上的手環,心裡那叫一個膈應。
“貓糧,你為什麼非要纏在靖哥哥的手腕上?”
“貓糧!”
希爾娜衝著手環低吼了半天,卻始終沒有得到答複。
“你再不開口,我就自己動手把你摘下來啦。”
“哼~”
希爾娜輕哼一聲,伸手就抓住了手環。結果,她弄了半天,也沒能將手環扯下來。
“我要跟靖哥哥行房,你也要在旁邊看著麼?”
希爾娜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放心,我不會偷看的。”
貓糧終於開口了。
“我睡著的時候,連打雷聲都吵不醒。再說,主人都這樣了,你還要與他同房麼?”
“要你管!
你快點從靖哥哥的手腕上離開。”
“你就把我當成手環唄。”
“不行,你必須去彆的地方睡,不能與我們同床。”
接下來,希爾娜便跟貓糧展開了焦灼的談判。
熟睡的冷狐靖也終於被兩個人給吵醒了。
“貓糧,你去客廳睡吧,明天我們還要把來生水的配方送給域主呢。”
“來生水配方不是在雷小蕾手裡麼?
靖哥哥,你什麼時候取回來的?”
“娜娜,我忘了告訴你,咱們家的貓糧可是煉藥大師,而且煉藥實力不在醫聖之下。”
“啊!”
希爾娜又一次差點驚掉了下巴。
翌日,冷狐靖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陣爭吵聲弄醒了。
“娜娜,外麵在乾嘛?”
冷狐靖往旁邊看了一眼,卻沒有看見希爾娜。
“這聲音……不好!”
冷狐靖連忙起身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客廳中,三位女子正成犄角之勢,怒目而視。
“娜娜,這是怎麼回事?”
“早上,貓糧爬上了我們的床,要不是我提前醒過來,她都爬到你身上去了。”
“我怎麼沒有感覺呢?”
“你睡得跟死豬似的,能知道什麼!”希爾娜氣惱的在冷狐靖的耳朵上扭了一下。
“哦。”
冷狐靖尷尬的撓了撓頭,不敢再吱聲了。
“貓糧,你以後要是再爬上冷哥哥的床,我就……”烈儂兒指著貓糧怒斥道。
“你就怎樣?
告訴你們,我不敢傷害主人,但我可沒說不敢傷害你們。”
“你……”
貓糧的一句話將希爾娜和烈儂兒氣得夠嗆。
“我怎麼了?”
貓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往沙發上一靠。
“好了好了,你們彆鬨啦。”
冷狐靖一見這架勢,連忙出來打圓場。隨後,一把將貓糧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