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域,黃金聖城。
逐日塔上方的墾拓寶石,如同夜空中最為璀璨奪目的星辰,散發著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這光芒,猶如一盞明燈,照亮了聖城之中那些迷失方向的心靈。
無論是疲憊不堪的旅人,還是飽受挫折的冒險者;無論是孤獨寂寞的靈魂,還是迷茫無助的少年,都能從墾拓寶石的光芒中汲取到希望和力量,堅定的邁向屬於自己的光明未來。
一艘好似金蛋的宇宙飛船破空而來,降落到逐日塔對麵的停泊場內。
這處停泊場與吏域那座宏偉壯觀的飛船塔相比,簡直有著天壤之彆。
這裡沒有那種充滿未來感和科技感的複雜外形,有的僅僅是一層又一層堆疊起來的平台。
然而,誰也不敢小瞧了這些看似平凡無奇的平台。
因為構建它們以及支撐整個結構的材料,是一種極其先進的高科技合金。
而這種合金可不是一般的金屬混合物,它其中最關鍵的成分赫然就是價值連城的黃金。
金蛋式宇宙飛船的艙門緩緩升起,乘客們接踵而出,貓糧挽著冷狐靖的手臂走在人群中,就像是一對小情侶。
“你能不能彆纏著我?”冷狐靖推了推貓糧。
“我喝多了,走不動。你要是不扶著我,就隻能抱著我走嘍。”
“唉,就這樣吧。”
“我們似乎又被跟蹤了。”
貓糧將頭靠在冷狐靖的肩膀上,低聲說道。在旁人看來,兩人儼然是在秀恩愛。
“應該還是天龍人。”
“主人,要不全殺了吧?”
“先不理會他們,我們儘快打探一下麟兒和小白的消息。”
“我還沒問你呢,你說的麟兒和小白是誰呀?”
“麟兒是我的義子,是一頭獅虎獸;
小白是我大老婆的寵物,是一隻化成人形的白孔雀。”
“你家還挺吸引靈獸的,又是義子,又是人形寵物,要不要再來一個……鼠神老婆?”
“你以後不許喝酒,這浪起來沒完沒了!”
“我這是為你好。
你老婆們都懷孕了,我怕你憋壞了。”
說著,貓糧的玉手往冷狐靖的下身慢慢摸去。
“你這隻色鼠,離我遠點!”
看著貓糧那色迷迷的眼神,冷狐靖頓覺周身發涼,直接施展開身法術跑出了停泊場。
“嗬嗬,看你往哪跑!”
貓糧輕笑兩聲,化成一道閃電,追了過去。
黃金聖城不愧是戶域的經濟中心。
寬敞的街道上,行人絡繹不絕。林立於街道兩旁的商鋪,無一不是門庭若市。
冷狐靖上次來到黃金聖城的時候,隻吃了頓飯,便匆匆離開了。
這一回,他為了打探消息,可是把聖城裡的繁華街道逛了個遍。
飯店、茶室、商廈等人流密集的場所,都有他和貓糧的身影。
然而,他倆逛了幾日,卻連半點消息也沒有打聽出來。
為了防止貓糧趁自己睡著的時候做些出格的事情,這幾日,冷狐靖都是在盤膝打坐中度過的漫長黑夜。
每次貓糧拉他上床休息,他都會淡淡的回道
“為了應付接下來的硬仗,我必須進行苦修。”
又是一天清晨,冷狐靖剛從冥想狀態中轉醒,就看見貓糧一絲不掛的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貓糧,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拘小節啦。”冷狐靖的麵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你又不是沒看過我的身子,有什麼害羞的。”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算了,你趕緊把衣服穿好,我們繼續出門打探消息。”
“主人,你的麟兒會不會不在戶域呀?”貓糧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
“這個……說實話,我也隻是猜測而已。
至於它們是不是真的被困在這裡,我還真不確定。
不然這樣,如果今天還打聽不到任何關於它們的消息,咱倆就離開。”
“嗯,我們先去吃早飯吧。”
貓糧習慣性的挽住了冷狐靖的胳膊。
冷狐靖早已經被她的無賴行徑磨得沒了脾氣,隻得任由她為所欲為。
就這樣,兩人又如同恩愛的情侶一般,走出了下榻的旅店。
“主人,你說在彆人的眼裡,我們倆是什麼關係?”
“你呀……多虧我老婆不在這裡,不然……”
“冷狐靖!”
忽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了過來。
冷狐靖連忙回頭看去,那雙漆黑眼眸頓時睜大數倍。
“龍瀟兒,你怎麼在這?”
“你可真厲害,這麼快又勾搭上一個美人,你家裡的那兩隻母老虎同意啦?”
龍瀟兒直直的盯向了挽著冷狐靖的那雙玉手。
“她又是誰呀?”
貓糧故意用自己高聳的胸脯在冷狐靖的胳膊上蹭了蹭。
“嗬嗬……”
冷狐靖尷尬的笑了笑,將貓糧往外推了推,但始終沒能擺脫她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