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和安禾全程一句話沒說,皇後一說散,兩人就一起走了,一路上還在說著剛剛的事兒。
“如今熹妃回宮,隻怕皇後娘娘頭風又要犯了。”安陵容跟安禾說著,語氣裡都是幸災樂禍。
安禾聽安陵容這麼說也笑出來,“可不是,又是寵妃又有了身孕,這後宮恐怕又要熱鬨了。”
“當時隻是有要回宮的苗頭,後宮就不得平靜,如今回來了,怕是更不平靜了。”
“管那些做什麼,於我們終歸不是壞事兒。”
“姐姐說的是。”
兩人一路上說著話就到了延禧宮,安陵容也無事兒可忙,就跟著安禾一起到延禧宮坐坐。
剛進門,安禾就看到了弘晝。
瞧見安禾回來,弘晝一臉傻笑的站起來,“兒子給額娘請安,安娘娘吉祥。”
“起來吧。”聽到安禾的話,弘晝站起來,扶著安禾進了屋裡。
“你這些日子忙什麼呢?好久都沒來額娘這裡了。”安禾進屋坐在軟榻上,看著弘晝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怎麼看都像不安好心。
“前些日子師傅管得嚴,我總是被罰,害得我都沒空來看額娘。”安禾聽到這話彈了一下弘晝的腦瓜,
“當你額娘是傻子,這話你也拿來糊弄我。”
“嘿嘿~”弘晝笑得一臉諂媚,“額娘,兒子近些時日手頭緊,想問額娘要些身外之物……”弘晝越說聲音越小,到後麵安禾都快聽不清他說的什麼了。
“哎呀,我就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如今過來指定是有事兒相求,我這個當額娘的真是寒心啊。”安陵容坐在旁邊偷偷看戲,一聽安禾這語氣就知道她又在忽悠弘晝。
弘晝聽到這話嘴角一抽,他額娘戲癮又上來了,還當他是三歲孩子呢,他如今都七歲了,不會輕易上當的,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是另一套說辭,“是兒子的錯,兒子惹額娘傷心了,兒子以後定時常來看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