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轉瞬即逝,孟安禾這個名字也響徹了燕城,如今的國坤早已脫胎換骨,安禾是國坤集團最大的股東,至於集團原先的那些蛀蟲,早就被安禾清理出去了,國坤在安禾手裡擴大了一倍,所有人提起安禾也是相當服氣,畢竟人家是憑一己之力讓孟氏國坤從孟懷瑾的孟變成孟安禾的孟。現在大家提起國坤的時候很少有人能想到孟懷瑾了,津津樂道的反而是國坤如今的董事長孟安禾。
孟宴臣這些年也創立了自己的公司,現在的他哪兒還有功夫顧得上什麼蝴蝶,他被安禾帶著卷生卷死,恨不得做夢都在處理公司的事情,還蝴蝶,你看他像不像蝴蝶?
兄妹倆在燕城的圈子裡也算是出了名,人送外號“卷王兄妹”,肖亦驍開玩笑說他倆恨不得讓天上掉下來的鋼鏰都姓孟。對於這點安禾和孟宴臣都沒有否認,畢竟沒人會嫌錢多。
安禾正坐在辦公室裡看文件,電話這時候響了。
“喂?”
“阿禾,今晚回家吃飯,許沁回來了。”孟宴臣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知道了,會早點回去的。”安禾一邊說著一邊在文件上簽上字。
“對了,肖亦驍新開了個酒吧,叫咱們去,有空嗎?一起去看看?”孟宴臣想起肖亦驍的邀約,順便就跟安禾說了。
“去。”
“行,你先忙吧,下班我去接你。”
“好,拜拜。”安禾說完掛掉了電話,拿起另外一份文件認真看了起來。
安禾處理完那些文件已經過了下班點兒了,看著手機上沒有消息,估計孟宴臣在樓下等她呢,安禾拿起衣服走了出去,到樓下果然看到了孟宴臣的車。
“怎麼不打電話?”安禾坐上副駕駛,將衣服和包扔到了後排。
“我也剛到沒多久,估計你快下來了就沒打電話。”安禾坐好,孟宴臣發動起車子。
“許沁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安禾想起之前孟宴臣說的話問道。
“不知道,估計最近才回來的。”孟宴臣說起許沁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就像個陌生人一樣。想想也是,自打許沁出國後就沒跟家裡聯係過,家裡不主動打電話過去,許沁是絕對不會給家裡打電話的,時間長了,孟家人也認清了許沁的冷心冷情。
“我還以為她要定居國外了呢,沒想到回來了。”安禾開玩笑似的說著。
“她還沒那個本事在國外定居,回來找工作都得靠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