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說完,這殿裡的人都變了臉色,上官淺上前拉住雲為衫的手,“雲姑娘,你真的騙了我們嗎?”
安禾看到這兒不得不說戲有點假了,按照正常的邏輯,不應該躲開嗎?
雲為衫甩開上官淺的手,“我自小在黎溪鎮雲家長大,畫師的畫像我都看了,樣貌畫工都很精細,街坊鄰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畫像不可能認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們為何會那樣說。除非,除非你們拿去詢問的是另外一張畫像。宮二先生要是認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殺我,拘我,我無話可說,但我就是黎溪鎮雲家長女雲為衫。”雲為衫說的坦坦蕩蕩。
宮尚角聽完後走向她,宮子羽直接擋在了雲為衫麵前,宮尚角看著宮子羽道,“你緊張什麼?”
宮尚角看向雲為衫,“雲姑娘身份查探無誤。剛才隻是一番壓力試探,還請諒解。畢竟你是子羽弟弟選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謹慎。”
宮尚角說完便站回原來的位置上,宮子羽則走到前麵,“此事已有結論,雲為衫的身份沒有問題。”
“兩位姑娘的身份都沒有問題,新娘的事到此為止。”沒有查出來東西,宮尚角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第二天一早,宮遠徵被宮尚角打發去女客院落接上官淺去了,安禾被他留在了角宮。
“尚角哥哥把遠徵打發走了,是要跟我說什麼?”安禾看著給她斟茶的宮尚角問道。
“音徵,你到底要做什麼?”宮尚角看著眼前漂亮的女子眼中帶著探究,他看不透宮音徵,他不知道宮音徵要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不過是想推陳出新罷了。”安禾淡定的喝著茶,絲毫不在意宮尚角的眼神。
宮尚角有些挫敗的移開視線,“那為何一定要我選上官淺做新娘?”
“尚角哥哥這話從何說起呢?上官淺不是你自己選的新娘嗎?”安禾眼神無辜的看著宮尚角。
“你明知道我……”
“尚角哥哥!”安禾出聲打斷了宮尚角還沒說出口的話,有些話,不必說,說出來也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