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瑚。”
毓瑚得了皇上的旨意走上前來,“奴婢按皇上吩咐,追查當年儀嬪與玫嬪兩位娘娘皇嗣被害之事,當日指證嫻妃娘娘的小祿子已死,小祿子的兄弟,從前伺候嫻妃娘娘的小福子在翁山鍘草,小安子發落皇陵做苦役,奴婢派人去他們的家鄉查問,看到小福子和小安子家中很是富裕,盤問之下才知,那些銀子都是慎嬪撥的。”
安禾看著毓瑚很是疑惑,她實在不明白皇上留毓瑚在身邊乾啥?你說她對皇上忠心吧,她好像無時無刻不在為如懿說話;你說她可以為皇上辦事兒吧,她三年就查出來個這,彆說隱藏在最後麵的金玉妍了,就連皇後那邊她都沒有查到線索。
其實皇上用毓瑚這事兒就挺迷惑的,先帝給他留的血滴子他不用,非得用毓瑚這個從前跟著李金桂的人,李金桂從前是個粗使宮女,毓瑚也是,不是說她們不好,而是術業有專攻,你讓人家一個打掃衛生的去乾大理寺的活兒,不是異想天開嗎?關鍵如懿這事兒三年查不明白皇上也該知道毓瑚能力有限了吧,後麵還用,也不知道皇上圖啥!
“皇上,臣妾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臣妾和小祿子、小安子本就沒什麼來往,對他們家裡的事情更是一無所知。”阿箬走到皇上跟前跪下為自己辯駁,她不能就這麼認了。
“奴婢去問過小安子,才知道當日說嫻妃問他討要朱砂一事,也是慎嬪囑咐他做的。”雖然查到了貴妃頭上,但是皇上的意思,是隻能說到阿箬這兒,她隻能按照皇上的意思行事。
阿箬一聽急了,“皇上,臣妾實在是冤枉,臣妾聽說小安子在慎刑司服役時不能說話了,如何能說他是臣妾指使的呢?”
如懿聽到這裡看著阿箬笑了,“阿箬,本宮派人去看過慎刑司的記檔,你和你宮裡的人沒有出入慎刑司的記錄,你方才說和小安子並無來往,那你如何得知他不能說話了。”
安禾搖搖頭,這人啊,就不能著急,一著急起來說話全是漏洞,你看阿箬,這不就自爆了。
“皇上,臣妾隻是聽說。”
“是嗎?聽誰說的?”皇上這話是在阿箬,可餘光卻是看向一邊喝湯的安禾,小姑娘絲毫沒有被這陣仗嚇到,反而看得津津有味的,他會護著嬿婉,不讓她被後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浸染。
“臣妾隻是聽說,至於是誰說的,臣妾早就忘了。比不得嫻妃娘娘心思細膩,連慎刑司的記檔都會拿出來查看。”阿箬是真的恨如懿,都這個時候了也不忘拉踩一下她。
如懿眼神發冷的盯著阿箬,“本宮當然要查,一個受冤之人自然要為自己洗冤,求一個清白。”
皇上將眼神從安禾身上移開,他今天是要為如懿做主的,“慎嬪,朕要你再說一遍,當年嫻妃是如何謀害儀嬪和玫嬪的,若和當年所說差一個字,朕絕不請饒。”
阿箬跪在下麵嚇得臉都白了,當年那些詞兒都是她現背的,過了這麼多年了,她哪兒還記得當年怎麼說的。
“當年,當年,皇上,當年的事情太過恐怖,臣妾不敢去想也不敢記得,臣妾隻記得嫻妃在炭盆和魚食裡添了朱砂,至於細枝末節,臣妾早已經忘了。”如今阿箬就記得在魚食和炭盆裡下朱砂了,彆的全都忘了。
阿箬說完,白蕊姬拍桌而起,“荒唐!當年你描述嫻妃害了我跟儀嬪的孩子時細枝末節無一不明,為何今日卻不能一一道來?皇上,此賤婢滿口謊言,她一定有問題!皇上,一定不能饒恕她。”孩子就是白蕊姬的開關,隻要一提到孩子,白蕊姬瞬間理智全無,武力值爆表,神擋打神,佛擋打佛,要是有人跟白蕊姬說皇上才是害死她孩子的凶手,皇上都得挨她兩巴掌。
“朕今日查問,就是要她說清楚。”皇上這話一出,如懿立馬一臉感動的看向皇帝,彆問安禾怎麼知道的,人在現場,看得很清楚。
皇上說完,如懿的忠誠小姐妹海蘭立刻站起來指控阿箬,“皇上,當年素練帶人搜查延禧宮,就是阿箬攔下不讓搜查寢殿才惹人疑心,後來,便在嫻妃寢殿妝台屜子底下發現了沾染沉水香的朱砂,落實了嫻妃的罪過。臣妾一直在想,若這件事情真是嫻妃所為,為何要將朱砂放在如此明顯之處,倘若這件事情嫻妃不知情,那麼,究竟有誰可以隨意進出嫻妃的寢殿將朱砂放了那麼久,以至於沾染了沉水香的氣味都不被嫻妃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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