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用啊?”
安禾……“我也不能當飯吃吧?”
高曦月傻傻的笑了兩聲,也是,這冬蟲夏草不是彆的東西,不能當飯吃。
高曦月帶著璟怡在安禾這裡用過午膳後才走,午膳的時候,安禾命小廚房給幾個孩子做了肉蛋羹,當然,安禾特意囑咐,多做一大碗,問就是高曦月要吃,也就璟怡是她閨女,要不她得跟璟怡搶。
午膳後,高曦月帶著璟怡回鹹福宮,安禾轉身進了裡屋。
“在做什麼?”安禾走到宮遠徵身後抱住他,早就察覺到身後來人的宮遠徵將人拉到自己腿上。
“姐姐喜歡嗎?”宮遠徵將自己做的發簪遞到安禾麵前,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安禾。
“自然喜歡,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宮遠徵笑著給安禾戴上發簪,原本好看的發簪在安禾身上倒是不顯得好看了,宮遠徵見此歎了口氣,“這世間怕是沒有什麼能配得上姐姐。”
安禾親了親宮遠徵的嘴角,“阿遠親手做的,就是這世間最配我的。”
宮遠徵將人往自己懷裡一拉,“從前怎麼沒發現姐姐如此嘴甜呢?”
安禾的手宮遠徵的胸膛作亂,“我一向嘴甜,阿遠竟然未發現,怕是未曾在我身上留心。”
宮遠徵抓住安禾那在他胸膛上作亂的手,“姐姐這話就是冤枉我了,我一顆心都落在姐姐身上了,姐姐感受不到嗎?”
宮遠徵將安禾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安禾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再配上他那無辜又深情的眼神,安禾隻覺得喉嚨裡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縱有再多的話,此時也說不出來了。
論起綠茶,安禾和宮遠徵算得上旗鼓相當,兩人的茶言茶語可以說隨口就來。可宮遠徵偏生不按常理出牌,嘴上說的茶言茶語,可眼中的深情總是打得人措手不及。
被宮遠徵這麼盯著,安禾難免有些臉紅,她想後退,可宮遠徵的手臂牢牢的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
“好了,感受到了,先放開我,我想歇一會兒,你替我拆了妝發吧。”
宮遠徵看著臉色微紅的安禾眼中閃過笑意,隻是在安禾抬頭看他的時候,他又換了一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