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夏侯惇也不會斬殺這九千士兵之後直接選擇離開,撤離到赤壁之地。
就中他選擇了撤退,而不是進兵襄陽向自己問罪,就能證明目前為止,雖然自己沒有了兵卒。
但是至少平安。
慢慢調整好了狀態,雖然恐懼、哀傷的心情逐漸平複,但司馬徽仍然一夜未眠,輾轉反側,心裡還是沒譜。
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九千個人啊,活生生的人,竟然被夏侯惇不到一個時辰就儘數斬殺。
司馬徽的全部身家,還沒發揮多大作用,結果就沒了。
這換做是誰,誰能接受得了。
直到第二天,他早早起床,迅速召集文武官員在堂上共同商議接下來的對策。
“今番,我荊襄之地九千兵馬被全部斬殺,再無反抗手段,恐再遭不測,故喚各位前來共同商議大事。”
一夜未眠,司馬徽的黑眼圈加深了一層,下麵的官員們更是看的一清二楚。
此時的厲害程度直接關乎荊州之地所有人的命,大家都能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依我之見,不如舉全國之力與那顧澤拚殺。”
“就是,主公,下令吧,末將願一馬當先,和那顧澤決一死戰。”
“我荊襄之地,易守難攻,若不能占據有利地形,那不試放任愚蠢?以我之見,應當固收城池。”
下方聲音極為嘈雜,文官武將吵個不停,武將的想法基本一致,就是和顧澤決一死戰。
直接拚個你死我活。
“我軍如此疲弱,若是在和強盛的顧澤決一死戰,無異於以卵擊石,絕對不可。”
“那你說如何?”
手下其他將軍都是這幅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狀態。
甚至想要直接反了,跟負責拚殺。
司馬徽更是清楚絕不可以這麼做。
卻在此時,一文官站出:“將軍,依我之間,今番應當穩固,曹操未曾殺我荊襄之人,無非是因為鐵索未曾鍛造完畢。”
此話說的非常明白了,無非就是司馬徽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曹操始終沒有選擇動手。
“然顧澤之人卻不如此,顧澤雖在曹營,卻比曹孟德更加心狠手辣,如今我們所行之事不過鍛造鐵索。”
“若是被顧澤抓住話柄,成我們鍛造延誤,恐怕會即刻將我們全部殺光。”
就連手下文官都十分清楚顧澤的為人。
顧澤和曹老板可不一樣,一旦有機會,他可真的不會手下留情的。
萬一因為此時,延誤了鐵索的鍛造,顧澤怪罪下來,那這裡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眼下,將軍應當迅速完成鐵索的鍛造,決不能貽人口實,更不能讓顧澤依次為借口對我們大開殺戒。”
此話說的在理,當前最重要的就是要穩。
顧澤才不在乎什麼鐵索能否在規定時間完成,他在乎的是荊襄之地能夠在規定時間完成。
要是完不成,正好有了借口將這裡的人全部誅殺,反而中計。
司馬徽一聽,沉默片刻,思來想去,恐今番也隻有這麼一個良策了。
若是想活,甚至翻盤,唯有忍。
隻有儘快打造鐵索,完成曹老板的任務目標,才能夠保證自己苟活。
但是翻盤什麼的,司馬徽基本不想了,顧澤之人,無雙謀士,算無遺策之人,況且其軍事實力跟自己相比,根本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能苟活與亂世之中,對司馬徽來說,就已經難上加難了。
與此同時,趙雲已經成功返回赤壁,對於顧澤交給自己的任務,趙雲更是輕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