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之後,任飛一頭紮進了房車裡麵的洗手間,一擰水龍頭。
一陣水流流出,讓任飛欣喜若狂。
這具身體上的味道,實在是有些讓他招架不住。
胡亂的洗了一個澡之後,任飛給自己套上了一套從房車裡麵翻出來的新衣服。
但轉念想了想,又將那件原主身上帶著的衣服套在了外麵。
逃荒路上,你一個人乾乾淨淨的,豈不是成了全員攻擊的目標。
緊接著又拿出房車的工具箱,在裡麵薅出來一把大扳手。
如今自己身體吃飽了,有些力氣,怎麼也得出去跟三條野狗乾一架。
不然的話,豈不辱了這一世威名。
拿著扳手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又走到前麵,在儲物箱裡麵掏出了一把二指寬純鋼的水果刀。
然後意念一動,又出現在了亂葬崗附近:“哈哈,裡麵的東西真的能夠拿出來,狗崽子們,你爹在此。”
說完,就朝著還未離去的三條野狗衝了過去。
三條野狗看著朝自己跑來的任飛,也是一臉懵逼,眼前的兩腳獸怎麼突然消失又出現。
而且這一次出現,似乎變得有力氣了。
但由於他的狗腦子實在太小,一時間也想不通,但看著匆匆而來的兩腳獸。
它們瞬間想到的是,那口熱乎的又送上門來了。
於是它們不退反進,對著任飛就撲了過去。
任飛看著撲過來的那條瘦狗,瞄準時機,一扳手就敲詐了它的鼻梁上麵。
緊隨著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那條狗一把摔落在地,一命嗚呼。
而第二條狗看到自己的老大被瞬間擊殺,但此刻自己已經是刹不住車。
也被任飛一扳手就敲碎了腦袋。
剩下那隻懷有身孕的母狗見勢不對,掉頭就朝著身後的山林裡麵跑去。
不一會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任飛看著逃跑的母狗,指著那片枯萎的山林破口大罵道:“特麼算你這次跑得快,要讓老子再遇見你,老子乾死你!”
說完,蹲下身子看著兩隻死狗,一個想法就出現在了腦子裡麵。
既然房車裡麵的東西能夠拿出來,那麼,能不能將東西收進去呢?
想到這兒,任飛提起兩條狗腿,意念一動,就又回到了房車裡麵,跟著進來的兩條死狗,讓任飛瞬間又興奮了起來。
“哈哈哈,寶貝啊,寶貝!”
說完,任飛回到亂葬崗,在死人身上扒拉下一個這個時代的布袋子,在裡麵塞了一瓶水,幾塊麵包後,又將剛才的水果刀彆在後腰上。
然後閃身出了空間,來到了大武朝這邊蒼茫的大地上。
掃視了一遍亂葬崗,任飛對著他們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家夥,安息吧,哥得逃荒去了,先走一步!”
說完,就順著下山的小路,大步走去。
大約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任飛遠遠的看到了前麵不遠的一條官道之上。
一群衣衫襤褸的人們,正在艱難的朝著北方走著。
而隊伍中,也時不時的會出現牛車、馬車之類的交通工具,這是那些大戶人家,用來躲避兵災的東西。
記憶中,原主身死的地方,離雲邊城頗遠。
而原主,是雲邊城下轄的一個邊境村落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