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浪城最外圍,一個身著鎧甲的軍士,騎著馬就朝著中心的宮殿而去。
一邊跑還一邊對著身後的隨從喊道。
“在我沒回來之前,將那玩意兒圍起來,但都彆出手,明白嗎?”
任飛帶著杜雲生二人一靠近那個圍成一個圈的低矮房子,就被衝出來的一群人給牢牢的圍了起來!
“臥槽,民風彪悍啊!”
“高手,對上他們這群人,你有什麼對策!”
任飛看著前麵,有些奇怪的對著杜雲生問道!
杜雲生依舊淡定的叼著煙:“按照以往的套路,一會兒他們的頭該出來了!”
“不過這時候,他們也隻是圍著而已,不敢動手!”
任飛聽完順手就拉起了手刹!
做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那如果他們要動手呢?”
“盞茶功夫就能乾掉的,沒有必要!”
任飛白了他一眼,心說你就吹吧,誰知道裡麵還有沒有高手存在!
但就在兩人將煙頭掐滅後,一隊軍士就分開人群,朝著他們的越野車而來!
為首的一人,騎著高頭大馬,身披一件銀白色的鎧甲。
手裡拿著一把三叉,然後腰間配著長劍,一臉英武的來到越野車前!
然後三叉一指:“來者何人?此物是何妖魔鬼怪!”
任飛聽完一笑,心說在哪兒都一樣,被當成妖魔鬼怪也不是第一次了。
於是對著杜雲生努了努嘴:“你去說說唄!”
杜雲生聽完閉上眼睛,壓根都沒有絲毫下車的樣子。
任飛隻好無奈下車,然後一手捏著格洛克,一手捏著那枚金色的令牌。
“這位,將軍,我們從京城而來,出遊到此,這東西,是本人的車而已。”
為首的將領聽完疑惑的皺起了眉頭:“車?你當我傻嗎?你的牲口放在哪兒!”
任飛有些無語,特麼這怎麼解釋牲口放在哪裡。
於是直接拿出了那枚金色的令牌。
“沒有牲口,至於為什麼它能夠跑起來,我應該不要向你解釋了吧。”
將領模樣的人見任飛拿出令牌,就直接湊上前來。
下一刻,他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下官瞎了眼,衝撞了大人,還請恕罪。”
任飛心說何必呢,看來下次開車去彆的城池,就直接將令牌焊死在車上,這樣一來,就少去了很多的麻煩。
“好了,不知者無罪,起來吧!”
任飛將此人叫了起來,初來乍到,沒有必要得罪人家。
這山高皇帝遠的,誰知道有沒有反心,萬一有,得罪得死了,那會更加的麻煩。
“大人是從京城而來,駕著此車?”
“沒錯,此車比任何馬車都好,好了,你們不用管我,我自己轉轉就行。”
為首的將領聽完立刻慌了,自己去轉轉,那怎麼行。
要是他沒事溜達去到海邊,那麼多海怪的話,出現點兒意外。
區區浪城,如何賠得起!
於是趕緊開口道:“大人是否要去海邊?”
“咦,你會算命?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