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戰鬥力不夠啊,竟然直接上管子,不知道站在道德製高點立論的重要性,真真蠢人一個,不足為慮,不足為懼,亦不足為謀!
吏部侍郎許皎朝魏徵躬身一禮,說道:“範蠡浮海出齊,變姓名,自謂鴟夷子皮,耕於海畔,苦身勠力,父子治產。居無幾何,致產數十萬。齊人聞其賢,以為相。範蠡喟然歎曰:‘居家則致千金,居官則至卿相,此布衣之極也。久受尊名,不祥。’乃歸相印,儘散其財,哪裡來的小人之說?”
“噗呲……”唐儉直接一口茶噴了出來,這人怕不是腦子有坑?定是被黔之驢踢過!用白圭做比不香嗎?竟然提範蠡……扶不起的阿(e)鬥呀。
“莒國公認為呂子做春秋也是小人予以利嗎?”一位緋袍官員叉手一禮,虛心請教道。
唐儉沒有理會他,站起身來,朝李世民叉手一禮,說道:“陛下,某建議黔之驢下發到,三省六部九寺等各有司衙門,絕不能讓外強中乾、出技以怒強的蠢驢,為禍大唐!”
“唐儉,你狂妄!”盧寬出離了憤怒,怒指唐儉吼道。“吾等就事論事,吾等忠心可昭日月,豈能容你如此汙蔑?”
外強中乾,出技以怒強的蠢驢?你才是蠢驢,全家都是蠢驢!
楊師道摳了摳耳朵,好心提醒道:“各位怕是忘了昨日所說過的話,某提醒你們一下哈,秦修馳道二世而亡,前朝煬帝疏浚運河,二世而亡,殷鑒斑斑,史筆如刀,陛下不念蒼生乎?”
至於彆的那些廢話,某就不重複了,你們說的不覺得可笑,某這個複述的可張不開那嘴。
“怎麼不過二十個時辰,玄路又成了揚我大唐國威了呢?”
“楊相此言謬矣!”一位年紀大些的紫袍官員,敲著手裡的竹杖,從門外走進來,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潼關乃長安屏障,原來的方案不中用,難道還不許彆人反對不成?”
楊師道:“……”
你老說的都對,某閉嘴總成了吧?
李世民走下座位,來到敲竹杖老者麵前,扶著他坐到矮榻上,溫聲問道:“阿叔怎麼還未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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