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某病了或者駕鶴西去,武娥也不需要去寺廟待著,勾搭雉奴的可能性真心不大。
魏徵聽到那兩個名字,精神有些恍忽,好久沒人和某提起他們,某也沒有在夜深人靜時想起過他們……滕王的意思是,某識人不清?不解地問道:“那你為何從不曾懟過他?”
李元嬰沒想到魏徵會有如此奇特的想法……難道阿兄也有如此想法?抬起手揉著額頭,十分無奈地低聲解釋道:“李君羨隻是守衛玄武門的將軍,而是還是輪換值守……魏公,某換個說法問你,你若是去棠梨苑受到小雪的慢待,你會和她掰扯出個是非來嗎?”
某不懟他首先是因為知道,他在原來的曆史線的經曆,就算不是大唐第一倒黴蛋,也絕對能進前三。其次是因為我們平時基本不會走到玄武門那裡,兕子都知道那裡不好玩。再者,誰會更守大門的置氣啊?他又不到東偏殿議事,不會犯顏直諫阿兄。
魏徵:“……”
某當然不會和小雪掰扯廢話,直接告訴滕王或者唐儉處理掉……原來如此,是某想偏了!
有些尷尬又不失風度地問道:“那程知節……”
“某認為他更適合去與番邦談判!”李元嬰樂不可支地學著程知節從腰間拿出斧頭,拍在桉幾上的無實物表演,潑皮般說道。“嫩們是想試試嫩們滴腦殼硬,還是額滴斧頭硬嗎?”
後麵若是再跟著幾十位都拿斧頭的小……金吾衛,和誰談判都很有威懾力呀!
魏徵:“……”
滕王,你能學的如此之像,這是在私底下偷偷練了多少回啊?
“豎子胡鬨。”李世民在房玄齡、楊師道和李靖等人的簇擁下走過來,正好聽到李元嬰學程知節的話,有些頭疼地說道。真是一點消停的時間都沒有,吾為什麼會想他呢?腦子一定是被黔之驢踢過咯!
李元嬰待李世民在主位上坐好後,才開口喊冤,說道:“阿兄,我可沒有任何胡鬨的意思,我是真的覺得我們與番邦談判的時候,太守君子之禮了。我們是收獲了一些俘虜和牛羊等雜物,可是我們大唐不是無緣無故去打他們,是他們惡意挑釁在先。那麼各路唐軍消耗的糧草,是不是應該由他們來出?各路唐軍傷亡的兵卒,撫恤金和安置金是不是該由他們來出?還有一部分兵卒,雖然沒有受傷,卻夜夜噩夢,有些人甚至沒法正常生活,他們的安置金和心靈受到的傷害的賠償金是不是更該由他們出?”
端起茶盞一飲而儘,繼續說道:“運輸糧草需要大量的人力,同時既會消耗掉近一半的糧草,又會耽誤農時,這些損失總不能讓我們大唐自己承擔吧?因為他們的惡意挑釁,大唐多少會產生鰥寡孤獨,他們難道就應該默默忍受失去親人的痛苦嗎?所謂的和談之後,他們還厚顏無恥地求你賜婚,賜婚還不算還要送給他們各種嫁妝……阿兄,裡外裡都是小錢錢啊!民部尚書就沒幫你算過這比賬嗎?”
李世民:“……”
幼弟說的話,讓人莫名之間覺得好有道理……大唐送的嫁妝確實不少,還有各種書籍、種子和匠人……讓他如此一說,吾感覺虧大發了!
房玄齡默默掐著手指頭計算,此次攻打吐蕃需要消耗多少糧草……還是先算打吐穀渾的那次……
李道宗被李元嬰的話說的眼眶酸脹,叉手一禮,說道:“陛下,底層士卒確實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低頭認輸就可以,每年的貢品雖然有,可每次我們大唐也都有回禮不說,還要將那麼多的花樣年齡的女郎,也陪嫁到番邦……有人曾問過某,將軍我們不是打勝了嗎?為什麼還要嫁公主過去?”
楊師道看了眼李靖,又看了眼劉德威,叉手一禮,說道:“陛下,高公最近幾年,時常身體有恙,政事堂的事務又千頭萬緒,有所疏忽可以理解。不如加個人來幫他分擔一些,他也好能安心休養。”
劉德威:“……”
我們來此的目的好像是要查核,原金州彆駕李孝同上書奏疏內容是真是假?結果嫩們不是討論禦史大夫,就是討論民部尚書……跑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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