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蕭若元眼神十分不舍的轉身開,好不容易休息一日,還要去送信…為什麼葉法善跑趟桂州回來,就要休息三日呢?自從到長安,某就沒有休息過兩日!
許敬宗十分感動,頓時引李元嬰為知己。自從封獠說出舞蹈以求生,某……某就隻能待在弘文館坐冷板凳修史,某與他不共戴天!他兒子小小年紀就授承議郎從六品上、行通事舍人正六品下不說,還尚主淮南長公主,封駙馬都尉,成為皇親……輕聲唱喏道:“某……定不辱使命。”
“彆那麼拘謹,不知道的還以為某是什麼妖魔鬼怪呢。”李元嬰看向許敬宗身後的李義府,笑道。“你做的也不錯,狄長史已經發文給吏部,你以後就跟著許彆駕做事,做個司曹參軍事。”
從正八品下升到從七品下,不算不多,但也不算少,曆練兩年去上縣當個從六品上的縣令,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某醜話說在前頭,若是你們兩個做了不法之事,不用阿兄出手,某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生死兩難。”
許敬宗和李義府忙躬身唱喏,房仁裕和崔義直的遭遇在那擺著呢,誰敢敷衍這位魔王啊?給六個膽子也不敢!
晉陽公主忽閃著大眼睛,指向李義府,笑道:“阿叔,他笑起來和雪奴好像。”
雪奴上次撓高陽阿姐時,就是笑得如此乖巧,讓人猝不及防。
“晉陽,不能如此說李參軍。”李元嬰溫聲笑道。“雪奴是小女郎,它也會不開心。”
小包子的洞察力不弱於腹黑雉,隻是腹黑雉屬於悶a性格,隻喜歡悄悄搞事情,能陰死你絕不嗶嗶。
晉陽公主乖巧地點了點頭,朝李義府抱拳一禮,說道:“李參軍,晉陽不該妄言,抱歉。”
回頭看向穀雨,說道:“去取一串瑟瑟,送予李參軍。”
穀雨盈盈一禮,轉身離開。
“公主,某無礙,不需另加賞賜。”李義府十分感激地說道。“能與雪奴相似,是某的榮幸。”
晉陽公主看向李元嬰,大大的眼睛裡充滿疑惑。
“李參軍不知雪奴的真實身份。”李元嬰輕點小包子的額頭,柔聲解釋道。
轉頭看向李義府,散漫地笑道:“公主有心改錯,李參軍儘管收下,以後用心做事便好。”
至於雪奴是隻貓,就沒必要多說,實在不行將晉陽身邊的那位圓臉舞伎,改名為雪奴。
李義府低聲唱喏,默默跟在許敬宗身後,彆管像誰,晉陽公主對某有印象就是邁向成功的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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