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否遇到可愛至極,讓某願長醉不願醒的灰姑娘?有那麼一丟丟的小期待。前提是不是最好換個名字,學習某位康麻子,微服出行呢?
「王爺,陛下很擔心你,你最近最好少暢想些那些普普通通和平平無奇的小事情。」春桃以隻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低聲說道。王爺的跳脫表現在方方麵麵,而且內心演繹的百戲特彆多,不然也唱不出林妹妹和王氏寶釧。
李元嬰十分勉強地點了下頭,隻能看美人奏樂跳舞的枯燥日子,某不跑神會很無聊……搗鼓出土電話來,幫杜澈他們打開一扇新窗戶,某在揚州也可以隨時聯係小包子。呃呃呃,再在篳篥上裝個喇叭口,應該提前讓可愛的大唐人們體驗到,嗩呐一響全劇終,曲一
響,布一蓋,全村老小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後麵跟著一片白,嘿嘿,嘿嘿嘿……
春桃:「……」
奴好像說錯了話,引發出很不好的情況,王爺此時的表情,呃呃呃,比拔野雉尾羽時更讓人感到恐怖,奴……奴要去找李衛公他們!
「???」李元嬰茫然不解地看著春桃近似落荒而逃的身影,應該是某想多了,某已經答應她暫時不跑神,她怎麼可能會落荒而逃呢?大概率是因為內急。唉,某總是心太軟,心太軟,不忍見美人顰蛾眉。
拽過一張竹紙,李元嬰又取出一支鉛筆……采用水洗法,提高石墨的純度,並用粘土與石墨粘結,製成不同硬度的筆芯,如今隻供三省六部和少府、將作監、雲鶴府的部分人士使用。政事堂規定,除了尺規圖,用鉛筆所做記錄僅供參考,不能作為證據使用。
關於嗩呐的曆史,據於都縣史料記載,早在一千多年前,鼓手舉於道路,往來人家,夏閒不歇。實情如何,缺少相關的史料古籍輔證,當地客家人確實有稱嗩呐藝人為鼓手。明朝時,戚少保的紀效新書之武備誌,有跡可循且名字確切:凡掌號笛,即是吹嗩呐。而比戚少保年長且有南曲之冠名號的王西樓,亦曾寫過朝天子詠喇叭譏諷閹寺當權,往來河下無虛日:喇叭,嗩呐,曲兒小腔兒大。官船來往亂如麻,全仗你抬聲價。軍聽了軍愁,民聽了民怕。那裡去辨甚麼真共假?眼見的吹翻了這家,吹傷了那家,隻吹的水儘鵝飛罷!
也許在大唐的某處,已經有人在吹嗩呐,隻是某去過的地方太少,目前為止,還未見到。
「呼……」李元嬰長長舒出口氣,據說早期的嗩呐杆長二尺,吹起來很費力,漸漸改短變為七寸,自此,聲音或激昂嘹亮,或圓潤悅耳,或委婉幽怨……吹者陶然忘我,聽者怦然心動,成為婚喪壽慶大事中最靚的崽,奠定了百般樂器,嗩呐為王的江湖地位。不知道李二鳳聽到嗩呐之聲,會有何等想法?
嗩呐繪製完畢,伸個懶腰,土電話走起,真是忙碌而又充實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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