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或者,你更喜歡我先幫你卜上一卦,然後,再體麵地送你回長安。」杜澈特意加重了體麵兩個字。
李元嬰讚同地點了點頭,附和道:「我認為很有必要先卜上一卦。」
杜四郞的卜卦雖然時準時不準滴,準與不準看天意,但是反向解釋也說得通,大不了兩手準備。
李靖已經再吃第二盤寒瓜,今晚的寒瓜特彆甜。
房玄齡夾起一根辣味春筍來吃,又喝了一杯酒,看到現在還看不明白滕王和杜四郞的意思,那他真就白活了這麼多年:其實,喝酒看戲比吃瓜看戲更有趣。
公孫白:「……」
……
叢林已經露出一大塊缺口,能看到不遠處湛藍的海水,還有不知名的海鳥偶爾叫上兩聲。如果不是陽光太曬,如果不是溫度太高,如果不是蚊蟲太多,如果不是……除了風景,真的是一無是處。
張果理解不了李元嬰為什麼非要他們在這裡疏浚海峽,最寬處還不到晉陽海峽的一半,就算想通航,也走不了幾艘船,遠處又全都是海……滕王不會又想去尋找新大陸吧?!
「張公,我認為我們還是應該防備下蘇林臣,他這個人有小節卻無大義。」裴承先撩起袍子下擺,很隨意地坐在張果身旁,嘴裡叼著根草,小聲說道。
他過來還不到半個月,卻已經看到蘇林臣是如何清理叢林,又如何對待那些原住民,說實話,他們對待dtz人都沒有那麼苛刻。
張果點了下頭,憨厚忠實的臉上,露出一抹有些女乾詐的笑容,又迅速隱去,憨憨地笑道:「小裴啊,中郎將隻是做事急切了些,但他的心思是好的,你再多與他相處斷時間,就會明白了。」
滕王說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和人在留王大都護沒少搞事情,想要斬草除根有些難,畢竟大唐是仁義之師,不是劫掠之後就跑的蠻夷。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合理利用他們去打消耗戰,用十幾二十年的時間,慢慢消磨。
北上捕蟹,南下采礦,兩三年再輪轉一次,最後剩下的便都是被教化成功的***,不會再想著光複日出之國的偉業。
裴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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