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靈嬰們便相繼而回。
其中的一名靈嬰找到了範喜良的蹤跡,隻是得到的結果,卻是讓人惋惜。
原來範喜良由於長時間的高強度勞作,已經被活活的給累死了。
沒有直接將這個消息告知孟薑女,因為就算現在告訴她也不會相信的。
而是問清了範喜良勞作的個位置,打算帶孟薑女過去一趟,還是讓她親自認證了好。
兩人吃過早飯。
“薑姑娘,我們現在出發吧。”張昊然目光有些複雜的看向孟薑女。
孟薑女始終是那副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公子,實在是麻煩和拖累你了。”孟薑女身子微欠說道。
“無妨,隻是…隻是還希望你能有個心理準備。”張昊然歎聲道。
“我明白公子的意思,來之前,小女子便做過最壞的打算。”孟薑女神色有些黯然。
在張昊然的霸道之下,讓孟薑女騎上了馬匹,坐於自己的身後。
起初孟薑女,感覺這樣子有些不妥,好在這個時期的儒家思想剛剛起步,還沒有到後世朝代那種偏執的地步。
出門在外,也就沒講究那麼多。
朝著靈嬰所說的那個方向前進。
經過一天的時間,來到了範喜良所待過的那段城牆。
來到一處營寨,可以看到諸多瘦骨嶙峋表情麻木的身影,還有戴著一些手銬腳銬的囚徒混雜在其中,進行著勞作。
營寨門口及其周圍,都有秦兵的把守。
張昊然找到這邊管事的督尉,給了一些錢財打點,萬事好辦。
那督尉直接將那些勞役聚集在了一起。
沒有人說話,很安靜,也是餓的實在是沒力氣。
張昊然兩人跟著那督尉來到了那群人前方的高土坡之上。
“你們都聽好了,你們之中有沒有一個範喜良的?有的話趕緊站出來,你家婆姨來尋你來了!”督尉朝下麵喊道。
孟薑女也緊張的掃視下方的人群。
不過注定要讓她失望了,下麵的人隻是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沒見一個人有動靜。
督尉眉頭一皺:“你們中沒有一個叫範喜良的嗎?”
就在這時隻見下麵有一個人舉起了手臂。
孟薑女看到後,心中一喜,隻以為那蓬頭垢麵看不清麵容之人就是自己的丈夫。
卻見那人有些怯懦的說道:“大…大人,小的知道那個叫範喜良的,跟小的在一個小隊的,隻是前些時日已經發病死了。”
嗡……
孟薑女腦袋瞬間一陣眩暈,腳下一個踉蹌,跌坐在地,眼淚開始泉湧而出。
張昊然也隻能在一旁搖頭歎息。
好半晌之後,就見孟薑女踉蹌著走到那人跟前,神色尤為的淒苦:“這位大哥,能不能告知我夫君丈夫葬在何處?”
周圍的人群也好似被她所感染,不管怎麼說,一女子能夠千裡迢迢的跑來這裡尋夫,已經令人感到很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