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我這酒可跟彆的酒不一樣,你喝的時候可得小口喝,要不然會受不了的。”張昊然笑道。
“嘿呦,那我可得嘗嘗。”花弧迫不及待的端起碗來,習慣性的喝了一大口。
隻是剛到喉嚨,猛的頓在了那裡,脖子臉瞬間變的通紅,眼睛瞪得老大,更是有眼淚在裡麵打轉。
硬生生咽下去之後,又緩了好半晌,才將氣給順下來。
“咳,好!太好啦,我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酒。”花弧笑道。
“我就說老伯你喝的慢一些,要小口小口的,我這一碗酒,可是抵的上十壇子酒,老伯你可千萬彆浪費了。”張昊然笑道。
“嗯!”花弧很讚同這話。
“真有這麼厲害?”花木蘭在一旁看的有些驚奇,跟她爹的性子一樣,都是不服輸。
也不管她爹願不願意,直接拿起來輕嘗了一口。
到了喉嚨裡就猛的咳嗽了起來。
“哈哈哈…”花弧倒是笑了起來。
“這酒怎麼這麼嗆,跟火在肚子裡燒似的。”花木蘭順著氣說道。
“我這啊,可是酒中精華,剛才我說的可不是假的,十大壇子酒,才能出來這麼這麼一碗。”張昊然笑道。
“木蘭姑娘,吃點東西壓一壓吧。”張昊然將花生推到了她的麵前。
一碗酒下肚,氣氛便熱絡了起來。
張昊然的話題自然不會少,不時說一些新鮮的事物,讓花弧聽的驚奇不已。
就連花木蘭都搬了把椅子坐下,撐著腦袋,睜著大眼睛聽著。
近距離看,張昊然不得不在心裡麵說一句,小燕子的眼睛的確夠大的,滴溜溜的,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眨一下,很想問一句,你眼睛乾不乾。
吃好喝好,旁邊的人過來說已經收拾好了,花木蘭拿了一些被褥過去,又簡單的給收拾了一下。
這個時代,可沒有什麼厚厚的棉花被子,有一個羊皮大氅蓋著那都算是好的了,下麵也都是鋪一些乾草,放上一個乾草編製的厚草席,鋪一個麻布床單。
站在門口看著花木蘭忙碌完:“木蘭姑娘,真是麻煩你了,謝謝。”
“不用,在村子裡大家夥也都是互相幫忙的。”花木蘭擺手道:“你…你先休息一下吧,晚上吃飯我過來叫你。”
兩個人單獨相處,花木蘭有些不自在,說完便又像風似的逃了。
張昊然倒是覺的她挺有意思的。
如今剛到這裡,什麼都沒有,隻能接受花木蘭的好意,跟著花家混了一天的飯。
第二天,張昊然便開始修整起了這個有些殘破的院子。
村子大部分都是土坯牆,這個院子沒人管,風吹雨淋的倒塌了不少。
“張大夫,村長爺爺讓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張昊然看著一個放蕩不羈的少年,叼著狗尾巴草走了進來。
“你叫小虎吧,我叫張昊然,以後還是叫張大哥吧,彆叫張大夫,太見外了。”張昊然微笑道。
“好啊,張大哥,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交給我辦,村長爺爺嫌棄我沒事做,老是在他麵前晃來晃去的,說我礙眼,所以想讓我跟著你。”小虎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倒是挺實在的。”張昊然笑道:“那行,以後你就跟著我打下手,我教你學醫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