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然對著她微微一笑:“不用再害怕什麼了,從此以後,彆人都會怕你。”
安琪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她現在相信張昊然所說的一切。
“好,那我問你,你是打算自己懲治那些惡人,還是想要送他們進監獄?”張昊然道。
安琪眨了幾下眼睛,眼神不時的挪動著,而後緩緩的聚焦,轉變成了狠厲之色。
張昊然見此,也知道自己這是將她內心中的小惡魔給釋放出來了。
帶著安琪吃飯的時候,便聽到對麵有一道女人的尖叫聲響了起來。
張昊然也知道是安琪她媽媽回來,看到門被破壞,男友的慘狀後,被嚇到了。
之後人被送往了醫院,至於安琪,則被完全的忽視,不知道的,還以為對方忘記了呢,吃喝拉撒完全不過問。
安琪不僅沒有感到不高興,反而是一陣的輕鬆和暢快。
有張昊然在,自然不會讓小妮子餓到,這也讓她愉快的度過了幾天。
由於這幾天都住在張昊然家裡的原因,這天安琪放學後,很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對麵那個黑漆漆仿佛隨時擇人而噬房門。
“站住!”
就在她打開房門想要進去的時候,身後一道聲音傳了出來。
黑漆漆的門洞裡,走出了一個披頭散發,麵容憔悴的女人。
這道聲音她在熟悉不過,原本應該是她最親的人。
安琪手中的動作頓住,轉過頭來,見到她的模樣,眼中也是閃過一抹詫異。
不過隨即失笑了一聲:“怎麼了我最親愛的媽媽,幾天不見,怎麼變成這樣了?”
女人聞言,愣了一下,自己的女兒幾天不見好像變了。
自己這兩天不是在做工,就在醫院忙前忙後的,根本就顧不上她,原本還以為她早已經餓死了呢,誰知這小賤貨比自己活的滋潤多了。
而王輝受傷也跟她有關,這就讓她對安琪感到更加的厭惡。
越想越是氣憤,怒斥道:“你個小賤貨,這幾天上哪去了,說!你從哪勾搭的野男人回來,將他給打了的!”
安琪的母親就是這麼認為的,因為自從王輝將她那個後,她就打心裡感到厭惡,始終認為是這個小賤貨勾搭自己的男人。
“咯咯咯……”聞言,安琪笑了,那笑容難以形容,癲狂中帶著無儘的悲傷和怨憤。
“你個小賤貨你還敢笑!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女人抄起一旁的棍棒就要往安琪的身上招呼。
“嘭~”的一聲悶響,木棍被安琪牢牢的抓在手中,眼中帶著無儘的嘲諷。
“你!”
不待她太過驚訝,安琪已經搶過木棍,直接抽在了他的臉上。
頃刻間一半的牙齒都碎裂掉落,人跟著摔飛在了地上。
“唔~”
女人被這下弄的頭暈眼脹,嘴裡全是血,想要說什麼,卻也含糊不清。
唯有看向女兒那驚恐的眼神,仿佛在表述著什麼。
安琪走過去,這次輪到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狼狽的女人,往常的自己,何嘗不是這個樣子。
安琪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怎麼?還想打我?這幾年打的還不夠嗎?總歸要有換過來的一天吧!”
說著又歪著頭看著她道:“還有你的那個男人,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我會百倍償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