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可從來沒有因為被趕出部落記恨過二族長,難道說,二族長還做了什麼比把溟趕出部落更加惡毒的事情嗎?不然今日的話就真是有些奇怪了!”
二族長本來看溟說不出來話,已經覺得勝券在握了。
沒想到關鍵時刻,又是這個雌性出來攪局。
真是讓人氣憤,早知道這個雌性這麼難纏,就應該早些殺掉她了。
雲初月的這一番話,讓虎族部落的獸人又開始動搖。
對啊!
如果溟真的記恨二族長,那這麼多年他已經七階了,可是從來沒報過仇,也沒找過虎族部落的茬。
甚至在外麵捕獵碰到,還會救下虎族部落的獸人。
他們還看見過慶有時候在交易物品的集市上遇到溟的時候,都會羞辱他。
可是他從來沒有回罵一句,而是能躲就躲的。
現場極度焦灼。
二族長雖然在虎族部落權勢很大,但是那也是在獸人們相信他的情況下。
若是以後獸人們都不相信他,他又哪裡來的那麼大的權利。
最後還是大族長提議道:“溟,你說,二族長交代你讓你輸給慶,可有什麼證據?”
溟和雲初月早有準備。
他回道:“二族長讓我吃一種草藥,限製我的力量,這樣可以保證萬無一失。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大族長和虎族部落的獸人知道啊。
現場都是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
那個草藥隻有巫有,並且很傷害身體的,說不準以後都不能升階了。
那是他們用來抵抗流浪惡獸的秘密武器。
慶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好似才緩過神來一般,看著周圍的獸人,看著他的目光,不再是崇拜,而是鄙夷。
他心裡一片慌張,但是他不知道該做什麼。
隻能呆在原地。
二族長心道不好。
大族長急於把二族長摁死,連忙說道:“搜查二族長和慶還有他身邊獸人的身,找找看看有沒有。”
雲初月和溟對視一眼。
她絲毫不擔心,青和壯身上一定有那個草藥。
果不其然,不過一會,就從青和壯的身上搜出來了草藥。
頓時,全場嘩然,本來還信任支持二族長的獸人。
也紛紛倒戈。
二族長還想辯駁,但是大族長可不能讓他說出話來。
連忙要命人捂住他的嘴,可不能讓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二族長眼神渾濁不堪,似乎被控製住了,但是本能反抗著要捉住他的獸人。
二族長畢竟是五階獸人。
又豈是三階獸人能抗衡的。
掙脫開來,大聲的站在廣場中間喊道:“你們這群愚蠢的獸人,我這麼多年難道對你們不好嗎?臨陣倒戈的倒是快,不過,難道你們以為你們信任的大族長就是好的嗎?
恐怕你們還有個秘密不知道吧。”
二族長此時似乎全然不顧,既然他不能拿到他想要的,那彆人也彆想好好的活。
二族長繼續說著,“關於溟的阿父阿母,其實是我殺的,你們的大族長不但知道,並且還默認,當初溟也並不是引發災厄,而是我尋來了災厄,放到了他的山洞前,騙你們說他是不祥,是災星,你們居然也信哈哈哈哈,真是愚蠢。”
“我殺了溟的阿父,就是因為嫉妒,嫉妒他處處比我強,但是又故意跟我做好兄弟,他就是想讓我襯托他,還有溟的阿母,明明是我先看上她的,可是她卻選擇了彆人,所以這兩個人都該死!
還有溟這個小孽種,更是不該存在,他就是他阿母背叛我的象征,早知道今天,我就該早早弄死他!”
他說完之後,眼中漸漸恢複清明。
看著周圍震驚,嫌惡的眼神,他心裡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