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見打擊到了江父,嘴角微勾,心情非常好。
不等他繼續想要和他說些什麼,果斷的摁斷了電話。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其實江母已經知道了江父隱藏的事情。
同時整個江家雞飛狗跳。
周放在一旁聽著,雙手握拳,激動的不行。
等到江肆掛斷電話的時候,他一揮拳。
斯文俊秀的臉上露出暴爽的表情,激動的道:“哎呀,江肆,說得好!就得這麼剛,我之前就說你得懟他們,像你之前那樣覺得不搭理,根本就行不通。”
說著還挪著凳子往江肆這邊靠,眉飛色舞的說:“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現在這樣懟出來爽多了,之前憋屈吧啦的乾啥,與其被他們騷擾道德綁架,認為生了你就是天大的恩賜。”
江肆聽他這麼一說,似乎也猛的發現這一變化。
他好像從來沒有這樣懟回去,之前都是不接電話或者乾脆不說話。
所以導致他們一直得寸進尺,認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可以彌補的。
他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好像自從這幾天放肆的懟完之後,他的心情也開闊了不少。
那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忍氣吞聲,逃避這個問題了呢。
好像就是從月兒出現以後,看月兒經常時不時的發小脾氣,他似乎也跟著改變了不少。
【大黃提示:氣運之子好感度85】
大黃知道月月現在在睡覺,不敢發出聲音提醒,隻能獨自在係統空間內放煙花慶祝。
周放見江肆心不在焉的在發呆,還以為他是因為這不負責任的爹媽而傷心呢。
語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我說,老江,你不會還因為那倆人傷心呢吧,不應該啊,不會還放不下吧,也是,童年需要用一生來治愈。”
江肆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見周放又開始在那裡自說自話,自導自演一場大戲了。
“閉嘴,我在想事情。”
周放:“……”想就想唄,你凶啥凶嘛。
江肆突然說道:“現在想來,或許以前是我固步自封,心裡總會下意識的還是想要獲得他們的道歉,或者想要他們做出什麼補償,剛才突然覺得,好像也就那樣,沒必要太過執著。”
“六親緣淺,修的是兩不相欠,以後還是和他們不要聯係了,我也該走出來了。”
周放驚訝的不得了,揉了自己耳朵好幾下,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兄弟,你終於是覺悟了,有些親人是真的沒必要,就像我家也有極品,我那賭鬼老叔就想扒著我爸吸血,認為哥哥就應該多讓弟弟,去他娘的狗屁道理,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麼讓你啊!”
“而且當時我爺爺去世的時候,家產我爸可就分到了三分之一,他分到了三分之二,自己賭沒了輸光了,也不會經營公司,就來找我爸吸血,我媽直接讓保鏢把他揍了一頓,扔外麵去了,來一次揍一次,來一次揍一次,揍到他再也不敢來。”
周放說起自己的賭鬼老舅,那是說的一個唾沫橫飛。
同時也的確為江肆感到開心,終於要擺脫不稱職的父母了。
他也該和過去那個可憐懦弱的自己告彆了。
兩人又聊了許多,從學生時代聊到現在,好像從這之中也窺見了一絲青春年少懦弱同時又意氣風發的自己。
江家。
江父自從掛了電話整個人失魂落魄,妻子在樓上的哭聲傳來。
雖然他埋怨江肆為什麼不把王健的事情處理好,也是因為現在的鬨劇。
王建也被他領了回來,先安排在樓上的客房。
明天準備去做親子鑒定。
江父好像一瞬間老了十歲,整個人精氣神都萎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