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容隻能一臉如喪考妣跪在原地,她腦子裡完全反應不過來。
還恍惚在太子哥哥說她是軍妓一樣的女子會不過來神。
任由左丞相府夫人如何哭求,張嬤嬤也絲毫沒有表情。
直接指揮著兩個太監壓住林晚容。
而後開始打耳光,張嬤嬤在宮中甚久,自是有一套本事,一耳光下去,林晚容就尖叫出聲,腦中一片嗡鳴。
此時她還期待著太子哥哥可以抬頭看一眼她,哪怕一眼也可以。
可沒有。
陸北宸本身就是冷血之人,隻關注自己想要關注的人,對於其餘人哪有多一分的心思。
“月兒,彆看了,不相乾的人而已,走了,咱們回家。”
這是林晚容在自己娘親的哭聲還有耳光打在臉上的痛,以及腦海中嗡鳴中聽到的一句輕飄飄的話。
不相乾的人……
馬車上。
陸北宸一臉心疼抱住雲初月,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懷裡,融合在自己的骨血。
恨不得出門時候放在兜裡揣著。
雲初月靜靜靠在他懷中,感受車內的寧靜和外界的熱鬨和喧囂。
一切仿佛慢動作,溫暖浸潤心田。
男人的懷抱寬闊溫暖,有安全感,靠在他懷裡,好像可以躲避一切風霜雨雪。
她本來今天是打算自己處理林晚容的,不過一個小嘍囉罷了,沒想到他來的這般快。
她都還沒說幾句話。
而且皇後娘娘的態度完全就是他的功勞,她可是清楚得很,婆媳關係主要就是男人在其中的作用。
可想而知,他在皇後麵前肯定說了她不少好話。
“月兒有沒有覺得委屈?”男人清潤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雲初月用額頭蹭了蹭他的下巴,撒著嬌,聲音甜膩充滿依賴,“哪有,我還沒說幾句話,你就來了,而且皇後娘娘對我也很好,肯定是你的功勞。”
提到這個,陸北宸腰杆頓時支棱起來了,一臉傲嬌,就差寫著’快點誇我啊,可不就是我的功勞嗎?‘
“那當然,我跟母後說,要是最後的太子妃不是你,我就揮刀自宮,反正那玩意也沒用,就不用留著了。”
“啊?”雲初月從他懷中抬起頭,水潤盈盈的狐狸眼瞪的溜圓,一臉震驚。
他似乎並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雙臂緊緊環住懷裡的女子,省的被掉下去。
“怎麼,我說的也不完全誇張啊,反正沒有你那玩意的確就沒有用處了,哪裡不對?”
男人一臉我說的很對啊,哪裡有錯的模樣。
雲初月語塞。
她難以想象皇後和皇帝聽到這話,估計會懷疑人生吧。
“你,你是這個!”她不知道說什麼了,隻能豎起大拇指。
這還說啥啊,誇真棒唄。
“不過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還得是父皇母後心疼我,不然我說了也沒用,不過還有就是月兒可愛,母後見了也心生歡喜。”
“主要還是月兒的功勞,誰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說著說著,嘴巴就不止說甜言蜜語了。
竟然想喝香甜蜜液。
兩人唇齒交纏,雲初月覺得自己不完全屬於自己了。
她的嘴巴裡|全都是他的|味道,好像是入欽了她的全部那樣。
呼吸漸漸急促,無力。
她的雙手無力環住他的脖頸,隻能放在他的胸前,輕輕揪住他的衣襟,衣襟被抓出褶皺。
曖昧又魅惑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