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雙目淩厲看著這個狼狽摔在地上的新上任侍中麵帶怨懟的盯他。
他心裡難得竟然覺得有趣。
從他十六歲上戰場之後,一戰成名,曾經那些欺他辱他之人再也不敢對他疾言厲色。
因為對他疾言厲色的人早就被他殺了。
人人看他眼中隻有懼怕,尊敬,甚至自從他登基以來,敢直視他之人已經沒有。
霍淵麵露興致。
黑金龍袍有些淩亂卻不掩氣度和威嚴,俊逸非凡臉上嘴角微勾,眼角戲謔。
懶散揮手,壓製雲初月的侍衛立馬退下,脖頸上刀也被收走。
雲初月雙臂被鉗製生疼,突然被放下她沒控製本能左手捂著右胳膊,右手捂著左胳膊,呈現給自己抱住姿勢。
“哎呦!!”一聲。
劉公公莫尋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整個禦書房寂靜無聲。
隻有雲初月揉雙臂摩擦衣料聲音微微響動。
粉嫩唇瓣時不時因為疼痛發出輕聲的倒吸冷氣聲音。
或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她還是沒有起身,跌倒在地上動作不變,揉捏自己雙臂,一張顛倒眾生小臉呲牙咧嘴。
讓人看著心生憐惜,有著少年氣卻麵若好女,身材弱雞。
霍淵輕笑出聲。
他大晏朝居然有這麼弱雞的男人,碰了下胳膊呲牙咧嘴這麼半天。
這風氣不會滿朝都是吧?
粉麵小白臉,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不選這個雲初做探花的原因,臉單拿出來的確傾國傾城。
可一個男人傾國傾城做甚,要的是威武有力量。
這個狀元郎弱雞的恐怕提筆都費勁。
霍淵越看越嫌棄。
聲音驟然冷下來,“雲侍中,你可知罪?”
雲初月抬頭瞪大眼睛,圓圓杏眼可愛清澈,好似一汪可以看到底的清泉,一眼就映照入人心裡。
花瓣般粉嫩唇瓣微張,潔白貝齒因為驚訝微露,粉嫩舌尖若隱若現。
她此時沒注意自己這個模樣。
隻顧著驚訝,“啥?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