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幾日,雲初月在家逐漸掌握話語權,不似往日一個嫡子不得不在一個卑賤姨娘手底下討生活。
這日,一年一度大晏朝百官之宴,七品以上官員都有資格參加,也可帶家眷而來。
這個風俗乃是大晏朝開國皇帝定下。
其實就是皇帝想要完全掌握手中皇權,借著這個機會看看手底下小官員。
在雲初月看來就是變相洗洗腦子,給底下的小官看看作為陛下的他們多麼和藹友善。
讓下麵官員感激涕零,更加用力的當牛馬。
雲程雖然在京城官小但也還算是個五品。
故而同樣有資格參宴。
雲初月早早進宮,作為侍中,宴會之上也要跟在皇帝身邊,記錄皇帝一言一行,編纂成冊。
不過這幾日雲初月有些納悶,霍淵不知道又怎麼回事。
喜怒無常,這幾日明顯對她冷淡許多。
甚至還會回避她的目光,奇奇怪怪。
想不通,雲初月也就不細想,仔細研磨手中的墨。
霍淵坐在桌案前批閱奏折,心卻始終靜不下來。
這樣的情況已經維持好幾天,自從上次晚上從小蠢侍中家回宮之後。
他就感覺自己變得不正常。
批奏折的時候居然會盯著小蠢侍中發呆,或者和小蠢侍中偶爾對視之時莫名臉紅。
太奇怪了。
他甚至以為自己中邪。
可找了大師看,確認不是中邪。
太醫看了也沒事。
眼下,霍淵又盯著雲初月發呆,心臟莫名狂跳,難以忽視的喜悅和羞澀席卷而來。
在雲初月目光看過的時候霍淵心虛般的移開目光,盯著奏折。
雲初月感受到如芒在背的目光,順著感覺看過去,就見冷漠暴戾的陛下乖巧坐在桌案前,挺直脊背,端正坐姿。
一臉認真看著奏折。
可……
“陛下,奏折被墨暈染了,您的筆該移開了。”雲初月小聲提醒。
霍淵回神,看見被墨水暈染成一片不知名黑乎乎的東西,心中一跳。
大力放下筆,他又走神了。
雲初月不明所以,霍淵目光直直射過來,看的她差點炸毛。
“陛,陛下?臣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實在是霍淵目光太過奇怪,就好像…好像猛虎盯著獵物一樣,讓人心慌,下意識想要跳起來。
男人目光幽深,從眼前清雋又絕豔的小侍中精致卻刻意被畫粗的眉毛,掃過白皙細膩比女子還柔嫩的肌膚,瓊鼻小巧精致,唇瓣紅潤,因為緊張微微抿起,兩頰淺淺梨渦。
霍淵不知怎的,看的心頭一陣火熱。
一腔邪火猛然湧向臍下三寸之處。
男人意識到自己這般是何種狀態時,臉色霎時綠了。
雲初月呆呆的磨著墨,不知道哪裡又惹到這個喜怒無常的陛下,突然臉色變了又變。
“陛下,您沒事吧?是不是哪裡不舒……”
話被打斷。
男人惱羞成怒,臉色倏然變紅,像是大紅蝦。
沉聲怒斥,“出去,你給朕滾出去!!滾!!”
突然暴怒的霍淵好似修羅,雲初月被嚇的手中墨條斷裂,反應過來急忙跑出去。
書房內獨留霍淵麵色難看仰頭攤在椅子上。
右手緩緩下移。
呼吸粗重。
他好像意識到自己這幾天究竟為何這樣。
他對一個男子有了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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