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一行人吃飽完成沐浴,躺在鋪著乾茅草的石洞之中,發出饜足的呻吟。
“好黑啊!”江糯糯挺著肚子,仰躺著。
江岱道:“晚上,肯定黑啊。”
“紅日前,夜晚不是黑的哦!那時候有皎月和星辰,縱然是黑夜,也有朦朧的月色和閃爍的星星。”江暖反駁道。
聞言。
躺在石洞深處的江文卿,接過話,說道:“暖姐說得對,據文字和影像記載,紅日前的夜晚並非漆黑一片。那時候有萬家燈火,還有皎皎明月和閃耀的星辰……”
“真好啊!晚上亮堂堂的,是不是還能上街玩耍?”江糯糯唏噓著,感歎不已。
江濔道:“紅日前,沒有凶獸和魔植。”
言下之意。
紅日前沒凶獸和魔植,彆說晚上上街玩耍。
就是上山下水,估計都可以。
這話江濔沒說出嘴。
假如她說出口的話,相信江暖一定很樂意告訴她。紅日前,你就算去墳地蹦迪也沒事,最多被警察蜀黍接走去辦公廳坐坐喝杯茶。
上山下水,那再正常不過。
畢竟,紅日前的釣魚佬隻要有水有魚,哪不能去?
世界那麼大,釣魚佬都想去看看。
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對他們來說輕鬆自如。
兩日。
在江岱的幫忙下。
江暖成功開墾好百畝荒地。
今日,蒼梧江院長打算進城,一個去領取糧種回來育種,另一個要去辦理開荒手續,轉換戶籍。
複原帶領的5團還沒出山。
那輛重卡仍舊停在瓦拉山的入口處,且就在瓦拉山木牌的下方停放著。
“江暖,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江院長躊躇著,擔憂道。
他和蒼梧進城,瓦拉山就留江暖一人帶著江濔幾個孩子,他多少有些不放心。
儘管——
這兩天相處。
他已經確認江暖的實力。
但是,十幾年的擔心,哪能說放就放得下的?
江濔拍著胸,認真道:“爺爺,我會幫暖姐照顧好弟弟妹妹。”再說,今天不用下地開荒,就在亂石堆幫著江暖挖石壁,還是很輕鬆的。
“爺爺,你和蒼梧早去早回。”江暖擺擺手,淡定道:“今日,我們在家挖石壁建房,哪都不去彆擔心。”
這兩日。
晌午休息的時候。
江暖忙著挖石壁,一樓輪廓已經挖出來的。現在,開始挖樓梯和二樓的房間。
蒼梧同樣沒休息,他帶著脫跳的江糯糯和江岱。
聽從江暖的安排去山腳摘辣椒。
起因嘛,自然是江暖說要曬乾辣椒,還要做剁辣椒和醃製些醬辣椒。這一說,彆說嘴饞的孩子們,連江院長跟著心動不已。
作為一名廚師。
江院長的烹飪之魂,瞬間興致大漲。
這會兒。
石屋前的空地上,曬滿各種辣椒。
剁辣椒和醬辣椒也做了,隻是都做的不多。畢竟,這兩種需要搭配其他調味,前者要鹽和薑蒜,後者也許醬油和鹽。相較之下,反而是酸辣椒最容易做。
隻需涼白開和鹽,再加上一個能封閉的器皿。
於是。
江暖狠狠地做了三缸酸辣椒。
酸蘿卜酸豇豆味道也很好,可惜沒時間進山。現今,他們連山腳都沒時間逛,進山就彆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