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叔細說——”江暖拉住夏無天的衣角,言辭意切帶著滿滿的誠懇。
但。
一聲夏叔把夏無天驚呆了。
夏無天麵無表情地瞅著江暖,手好癢想學江院長,這娃是自家的不能打,真打了茹茹那邊不好說,怕是連老師也會敲打他。
但…
喉間鬱氣上不去下不來。
把夏無天憋的夠嗆,他咬著牙憤懣道“你你…你喊我什麼?”
江暖僵住了。
望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夏無天,小聲嘟嚷“秋茹媽媽沒認你,你想我喊你什麼。再說咱倆又沒做親子鑒定,我不可能憑你一己之言就信了啊。”
這一刻。
夏無天想跺腳想哭天喊地…
無法反駁啊。
於是。
就一口氣憋著,憋得整張臉通紅一片,瞧著像極了感冒發燒時的模樣。
這會兒。
好幾聲噗呲聲響起。
待夏無天抬眸望去的時候,聲音陡然消失。
廖波背過身雙肩鬆動,aya太好笑了,夏無天啊夏無天,你也有今天?!夏無憂捂著嘴,默默盯著大地,仿佛那裡長出了一朵花。
秋老好氣又好笑。
安靜坐在蕉蕉和壌前輩旁邊的木椅上,品嘗著瓦拉山的特色薄荷飲,可惜啊,瓦拉山薄荷被綠蘿承包了,這薄荷飲味道著實驚豔,都快趕得上一些靈植了。
秋老猜測著…
瓦拉山那簇薄荷很可能是靈植。
薄荷沒納入靈植,這事秋老知情,很多低級草木都沒有納入其中。
主要是它們體內蘊藏的源能因子過低。
瓦拉山薄荷。
倒是有些非比尋常了。
不該說瓦拉山薄荷,秋老記起成咎院長他們提交給聯盟那邊關於瓦拉山的報告。
其中。
就有一條很有意思的信息瓦拉山空氣河流山川等地蘊含的源能因子皆高於其他地方。
思及。
秋老將目光投向了蕉蕉。
古代時。
就有說草木能吸收日月之精華,蕉蕉綠蘿皆以成妖,瓦拉山的異象多半與她們二妖有關。
蕉蕉輕抬頭,剜了秋老一眼,幽幽道“小乞兒再亂看,我挖了你眼睛。”要不是念在阿狸的份上,這小乞兒頻頻越界,她真想摁死他,再埋進地裡讓綠蘿撒把野草種子種下去。
秋老儒雅一笑。
對蕉蕉的威脅渾不在意。
他知道蕉蕉對阿狸的感情,阿狸死了,蕉蕉看似不在意實際上肯定心情會不好。
被懟兩句,他承受得住。
再說了。
秋老還想著以後常來瓦拉山,可不能真把蕉蕉給得罪囉?!
蕉蕉看似溫和無害。
可是。
誰要是真敢惹急或惹怒了她,她說的埋人可不是開玩笑的。當年有人想動阿狸,那時候秋老實力也不強,最後蕉蕉親自動手…
那一次。
她那柔柔弱弱的芭蕉葉一掀,整個大地像海洋一般刮起了地浪,頃刻間掩埋數百餘人。
你能想象嗎。
一個呼吸的時間。
地浪掩埋數百餘人,沒有求饒聲,沒有呼叫聲,更沒有哀嚎慘叫。
一切靜悄悄地。
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想給暖暖弄一批東西過來,你那邊有沒有禁忌?”秋老微側身,身量比蕉蕉低一些,很明顯秋老很敬重蕉蕉,對她也很尊重。
蕉蕉搖搖頭。
完了。
突然想起了什麼。
“彆把秋家的人招來,瓦拉山是小江暖的,我不希望有不該出現的人出現在瓦拉山。”蕉蕉用眼神警告了秋老一眼。
江暖不同。
被世界祝福的孩子。
她隻會親近有福之人,應了那句有福之人不入無福之門,反之亦然。
能得到江暖邀請的人,必然都是對她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