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房東一家四口,此刻隻剩下他們三人,麵色驚恐地顫聲問道。
連執法者都敢一腳踹翻在地,這兩個人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周宇的神識迅速掃過這棟六層樓房,很快就發現了周思涵和黃琪惠的行李。
他輕輕探手一招,行李便如同受到牽引一般,瞬間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你們要找磨損的地方是吧。”
周宇看到這棟房裡一個人都沒有,心念一動。
頓時,整棟六層樓房仿佛受到了巨力的碾壓,瞬間崩塌,化作一堆碎石,煙塵滾滾。
“現在,你們可以再去找找,看看還有哪裡磨損了。”
這一幕,讓房東一家三口徹底嚇傻了。
他們平時雖然囂張跋扈,但所麵對的都是普通人,哪裡見過如此恐怖的場景。
三人頓時嚇得腿腳發軟,癱倒在地。
“饒……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那個之前囂張跋扈的房東女兒,此刻眼淚鼻涕橫流,聲音顫抖得話都說不利索。
這時,一道身影急匆匆地趕來。
來人正是信州城的秩序者聯盟執事——張潛。
看到這裡一片狼藉,張潛大吃一驚。
他立刻走到林琅天麵前,低下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惶恐地說道:“林大人,這……這是怎麼回事?您讓我趕來,可是在下有什麼失職的地方。”
林琅天看著他,這位新任命的執事上任不過半個月,此事也不能怪在他的頭上。
回想起上一任信州城執事趙虎,那個自稱渡邊太郎的倭國人,林琅天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當時正是在廬山療養院門前,趙虎讓他知道了倭國的滲透計劃。
現在看來,倭國的觸手已經伸向了這座城的每一個角落。
隻要有他們的身影出現,就難免會發生一些離奇荒誕的事情。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警車鳴笛聲響起,六輛警車疾馳而來,停在了現場。
車門打開,二十幾名執法者陸續走出來。
先前被林琅天一腳踹翻的執法者,此刻已經掙紮著站了起來,他踉蹌著走到這群人身邊。
一邊揉著疼痛的身體,一邊指著林琅天,對一位穿著製服的中年人說道:“叔……不,局長,就是他們,他們公然毆打執法者,簡直無法無天!”
房東一家三口看到這麼多執法者的到來,原本緊張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
在華夏,執法者的權威是不容挑戰的,任何敢於對抗執法者的人,都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那位被稱為局長的執法者,名叫江永,他聽說自己的侄子被打,頓時火冒三丈,帶著局裡的所有人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他走到林琅天麵前,目光冷冽地說:“就是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毆打執法者?”
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林琅天身旁的張潛身上。
張潛一直保持著躬身的姿態,顯得異常恭敬。
江永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張潛此刻也抬起了頭,與江永的視線交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