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將軍,想要打贏接下來的戰爭,光有軍事實力不夠。
還需要統一思想,明晰戰爭方向與計劃。
隻有你弄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該怎麼打,才能知道自己發展的目標。
軍隊的忠誠,可以隻靠功利,但更需要義理。
咳咳,說得有點跑題了。
我們來談談軍火貿易吧。”
王嘉胤抬起頭,看著他燦爛笑容,又問道:“若是我們崛起,最後與你們要一戰,你們當如何?”
“成王敗寇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申兆威目光掃過這些人中激憤的表情,“但中國之外的土地何其遼闊。國內已經有了定策,新順國欲要重啟封君,將中國之外的土地,分封出去。夏君夷民,再造宗周。這是上上下下所有臣公都知道的消息。”
“中土之外遍地蠻荒……”
“我新順國已經奪取了西藩。”申兆威快速打斷了想說話的人,“得駿馬二十萬匹,此後每年,高原能為我朝提供五萬匹戰馬。
除了戰馬,還有每年十萬計的羊,三萬計的牛,數以五十萬計的皮草。
西藩南方,乃是天竺沃土。
本地好金銀與絲綢茶葉,每年能為我新順國提供數萬兩的黃金收益。
而此地,除了黃金之外,還有一年三熟的沃土。
卻被蒙古莫臥兒部控製。區區蒙古莫臥兒,隻有三萬許,就控製了一個江南麵積的國度。
每年躺在這片沃土上,享受美好的生活。
而我們華夏百姓卻因為現在的土地兼並與天災**,苟且偷生。
難道,真要放著蒙古人繼續在那片土地上放牧嗎?
暴殄天物聖所哀!我們的目標廣大,與你這等儒教徒教育出來的井底之蛙,實在沒有太多好說的。”
申兆威說完,這個想要打斷申兆威的讀書人,臉色青紅一片,身軀在顫抖,最後嘎的一聲暈了過去。
“您瞧,這就是儒教徒。”申兆威指著暈厥的讀書人,對王嘉胤說,“真正的儒門子弟可不是這樣的。六經六藝無一不精,上馬殺敵,下馬治地,哪怕是董仲舒儒術時代的儒生,也都通曉陰陽數術,天文地理,武藝騎射。
再看看現在的他們,出謀劃策、雄辯口舌、實乾吏目等等,甚至不如區區在下這個隻讀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大同論的人。”
申兆威又收回了視線,看向王嘉胤,粲然道:“將軍,時間都是寶貴的。抉擇軍隊生死的人是你和諸位將軍,而不是這些眼高手低,心懷不軌的儒教徒。
我們來談談軍火生意吧。在商言商,莫問政事。
您說是吧?”
王嘉胤木木點頭,著實驚訝看著申兆威。
他算是看出來了什麼叫做巧舌如簧,但同樣的,他也能意識到接下來的軍火談判,將會是——一場硬戰!
下午。
申兆威作揖告辭,拿著契約,並提走了各家將軍、首領麾下老營士兵家屬去往輝縣。
這些老營家屬是質押,同時也是新順國未來影響大盛軍的抓手之一。
畢竟宣傳大同,也是大同軍各部的準則,多少能影響他們。
能為之後的統合減輕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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