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林曼和林浩的母親,劉芳。
“媽,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他!”
林浩也是恨恨的說道。
“李陽說了,明天會帶著我姐,在商會上轉一圈,幫咱們穿針引線,和江北的那些老總們打好關係。”
“不就是沈家的一個合作麼,方遠和沈朝歌擺明了認識,他能借著沈朝歌影響到我們一次,我就不信他還能破壞我們第二次!商會那地方,可不是他那個鄉巴佬能去的。”
誰都知道方遠在南山待著,說他鄉巴佬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李陽親口說的?”
劉芳眼睛一亮。
“對,李陽親口說的。”
林浩點頭。
“那可太好了!”
劉芳興奮不已的說道:“小曼啊,你看還是媽說的對吧?多虧和那個鄉巴佬離婚了,隻要能跟著李陽,絕對少不了咱們家的好處。”
“這李家發家的早,在江北紮根也有十多年了,據說他們家的錢,單是自己手裡握著的就有好幾億,加上固定資產、流動資金之類的,據說得將近小十億了!”
“反正明天你正好代表咱們林氏去商會開會,到時候你跟著李陽,好好和那些人打好交道。”
林曼答應了一聲:“我知道,媽我累了,先上樓休息了。”
說完,林曼便上了樓。
而林浩則是繼續和劉芳說著今天的事情,母子兩人對方遠的罵聲不斷。
目送沈朝歌離開後,方遠轉身進了老式彆墅。
這棟彆墅是他爺爺年輕的時候買的,到現在至少也得三十年了。
三十年前那個時代,能買上一棟彆墅,已經算是很厲害的人物了。
說起來,自己出生的時候,也算是一個富三代了。
隻是在他的記憶中,小時候似乎隻有爺爺,並無父母的蹤影。
而爺爺也從未提起過父母的事情。
他小時候身體一直很弱,隔三差五的就生病,後來爺爺就將他送到了南山,他便跟著老頭子在山上練武,隻有每年過年的時候,爺爺才會去南山將他接回去,等到出了正月再回山上。
“爺爺去世也有十年了。”
方遠站在爺爺的遺像前抽著煙,喃喃道。
自打爺爺去世後,他就帶著爺爺的牌位和遺像待在山上。
說起來,他和老頭子相處的時間是最多的。
“隻讓徐文鴻找藥材還不夠,得多找些人幫著一起打聽。”
方遠想到。
必須在一月時間內,將藥材全部找齊,穩固住修為後,再找其他辦法借助突破。
他現在修為已達瓶頸,體內積攢的氣息經常會產生暴動,讓他痛苦不堪。
下午回來的時候,方遠已經把樓上的臥室打掃乾淨。
他站在爺爺遺像前,抽了兩根煙之後便上樓睡覺。
第二天一早五點半,方遠便已經在院子裡晨練。
如果放在以前,他每天早上需要迎著晨光,從五點半打坐修煉到七點半。
但現在修為暫無法提升,便隻能拉伸鍛煉身體。
出了一身汗後,他衝了個澡。
等到九點半左右,一輛車便停在了彆墅外。
“請問方遠先生在嗎?”
方遠聽到外麵傳來的是女人聲音,走了出去。
隻見一個穿著銀灰色oL裝,年紀大約在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站在院外。
上身的扣子緊扣在胸下,將凸顯出來的胸襯托的更加高聳,裡麵是一件白襯衫,隻到大腿處的短裙,也是緊緊束縛著雙腿,仿佛一坐下就會被撐開一樣,黑色絲襪緊貼在腿上,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雖是一頭短發,但讓她看起來很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