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拿捏大長老,這天一道人可是沒少下功夫。
所謂的看護,其實就是監管。
如果大長老敢反水,他絕對會殺掉大長老所有的親人。
望著大長老離開,天一道人眼中的殺意更甚了。
“既然你不想當這個傀儡,那我就重新選一個。”
“這次之後,你也該消失了。”
天一道人心中暗暗道。
對於敢忤逆自己人,他從不會留手。
而天光城外,方遠帶著人逃離了萬裡有餘,這才停下了腳步。
“乾他啊,跑什麼。”
“不就是禹王烙印?之前在山城的時候,你不也沒事嗎?”
一丈青很是無語,這一口氣跑這麼遠,雖說被方遠護著,可依舊是很難受。
“乾毛線?”
“那位可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我之前確實是遇到了禹王的烙印,可是人家根本不是這樣,甚至於還跟著我打起了招呼。”
“可是現在這位,根本就是一個殺神,你沒有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氣勢嗎?”
“而且,他都不知道禹王鼎,這說明,這一道烙印出現了問題。”
“繼續強撐下去,我們都得死。”
方遠沒好氣道。
直麵禹王,你才能感受到那種恐怖,尤其是那一雙眼睛,仿佛能看透靈魂。
在對視的那一瞬間,方遠隻感覺到了無儘的恐慌。
仿佛,自己被深淵怪獸給盯上一般,這種感覺,比起之前經曆的那些,更加的強烈。
“如此,那我們豈不是沒辦法了?”
“這禹王到底留下了多少烙印,一旦觸發,我們豈不是沒有任何機會。”
“你所謂的毒計,在這裡就要覆滅了。”
一丈青提醒著。
在這種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沒用的。
即使是用命填,那也隻是多了一堆屍體罷了。
“不會,白自強告訴過我,這些烙印會因為使用次數而最終消散。”
“除非遇到了絕對無法解決的事情,否則,沒人會浪費這種次數的。”
“我們等,等一會我們就折返回去,我倒是看看,那禹王是不是在。”
方遠沉聲道。
一丈青撇了撇嘴,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主意。
畢竟方遠這會也是借用了九龍禪杖的佛門本源之力,而且隻有十次機會,相比較起來,那禹王烙印可是更多。
“你相信白自強,那家夥是妖王,他如何能知道這些?”
“要我說,我們就屠殺巫人,積累功德,積累氣運,如此就好了。”
一丈青還是不願意冒險,畢竟這太危險了。
“他的身份可不是妖王那麼簡單,他是上一任大夏王的私生子。”
“他的消息不會有錯,而且百分之百正確。”
“獸潮的出現,就是為了清理這些烙印的力量。”
“從大夏皇朝建立到現在,已經發生了不知道多少的獸潮。”
“可想而知,那禹王留下的烙印力量沒有多少了。”
“否則,他不會那麼傻,在這個時候去推翻大夏皇朝。”
方遠緩緩解釋著,這些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
“這麼騷包?”
“能仔細跟我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