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都沒有動用內息消除酒意,可身體的強度卻很是誇張。
滿滿一屋子的酒,直接喝光了。
方遠隻感覺全身發燙,周身的血液在湧動。
隨即取出了蒲團,開始在那邊打坐調息。
而天星子卻晃晃悠悠的離開了屋子,一個人在整個秘境之中溜達,似乎想要搜尋到一些孩時的記憶。
“小子,你這是在玩火。”
“他跟著你,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天機樓演了這麼一出戲,就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家夥的身上。”
“千年的等待,天機子謀劃了千年,其目的就是他。”
十尾沉聲道。
“前輩,此話何出?”
方遠微微皺眉,很是不解。
“之前我也被他騙了,以為他確實是被人騙了。”
“可剛剛,我發現了一件事,他體內蘊含著極其龐大的氣運。”
“一個人的氣運根本不可能強大到那種地步,那是整個天機樓的氣運。”
“如此,就可說明一點,他絕對不是什麼被放棄的人。”
“而且,你不覺得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引仙台的事情,更多像是一場戲,一場做給所有人看的。”
“天機樓雖請來了四大劍主,可卻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隻是死了幾個無關緊要的人。”
“試想一下,是不是有些虎頭蛇尾的感覺?”
十尾緩緩道。
“前輩,你莫不是多心了。”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哪裡有什麼東西能被彆人惦記?”
方遠笑了笑,他雖有些寶物,可是卻也不至於被天機樓如此的算計。
“小子,你最大的依仗,就是你的命格之力。”
“孽龍纏身,乃是天妒命格。”
“跟隨你的人,能有機會打破既定的道路。”
“否則,當初我也不會選擇你,而不選擇那丫頭。”
十尾第一次說出了心裡話。
之前選擇方遠,那並不是無意中的確定,而是經過了細心的選擇。
方遠卻沒想到是這樣,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小子,孽龍纏身的命格,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你可以改變自己,還可改變彆人。”
“我是第一個看出來的,而那位多寶佛祖應該也看出了你命格的特殊性,否則,也不會讓金蟬跟著你。”
“之後,就應該是這天機樓的人。”
“天機樓測算天機無數,自然是明白了既定結果。”
“想要破局,那就必須找一個變數。”
“所謂的變數,就是你。”
十尾認真的說著,坦然分析著一切。
方遠沒有回答,隻是手指不斷的敲打在了桌子上。
十多個呼吸後,方遠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前輩,圖謀就圖謀吧,反正我現在沒有什麼損傷。”
“我可想不了那麼多,更加無法推演自己的結局。”
“隻要做好眼前的事情,救出花紅與沈朝歌就好。”
“至於以後的事情,那就隨便了。”
“況且,生命的意義不就在這裡,你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是痛苦還是驚喜,是生是死。”
“若是什麼都知曉,那豈不是沒了樂趣。”
方遠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