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風的臉上並沒有露出像其他人一樣震驚且疑惑的表情,他的臉上隻有滿滿的嚴肅之色。
他下意識懷疑的是這些草有問題,如果它們沒有問題的話,這隻喪屍怎麼可能會跳過他們這些新鮮血液,轉而在那瘋狂的吃草呢?
“大熊,你知道那些草是什麼嗎?”時慕風下意識覺得大熊應該明白這個緣由,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直覺,他有了他就問了而已。
他並不覺得有了疑惑不去問是一件好事,有了疑惑當然要問了,又不是沒有長嘴。
就算是沒有長嘴,手總能寫字吧?
時慕風就是這樣一個人,他總喜歡有什麼事情就說什麼事情。
他跟宋念辭其實還是很像的,兩個人都不喜歡藏著掖著。
有什麼話都習慣說出來,從來不會讓它們爛在嘴巴裡麵。
大熊沒想到他會問它,有時候竟被他那極強的感知能力給驚訝到了。
它一臉震驚地看著時慕風,時慕風也因為它的這個表情,明白了他的直覺是準確的。
他一臉笑意地看著大熊,臉上帶著被容拒絕的笑容,仿佛在說,它要是不告訴他的話,它以後的靈泉水就要被他偷偷克扣了。
大熊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潛台詞,它一臉不爽地看著他,仿佛被他惡心到了一樣。
“那些草喜歡吸食人血,它們也因為吸收了太多的人血,導致它們原本的汁液無法生長,其實現在它們的汁液也可以說就是人血了。”大熊有一點艱難的解釋道。
它其實不太懂怎麼覺得這個問題,所以它隻能想到哪裡就扯到了哪裡,它也不管他們能不能聽懂了。
哦,不對。
隻要時慕風能聽懂就行了。
大熊一臉笑意地看著時慕風,它覺得他這麼聰明,應該是可以聽得懂的吧。
時慕風又怎麼能不知道它的小心思呢?
他一臉嫌棄地看了它一眼,用行動詮釋了什麼叫做“用完就丟”的道理。
大熊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過河拆橋了,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等到它反應過來的時候,時慕風已經開始向聽不明白的宋念辭她們解釋了起來。
大熊不敢插嘴進去,隻能一臉憤憤不平地看了時慕風一眼。
好似在通過這樣的辦法報仇一樣。
時慕風並沒有搭理它的這個小把戲,他連眼神都不帶給它一個的。
“時慕風,你說我們現在去折一根草,流出來的會不會就是人血啊?”
“感覺好惡心啊!”
宋念辭越說越覺得惡心,她臉色都有一點白了。
時慕風瞧著宋念辭這一副又害怕又想知道結果的模樣,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讓宋念辭回過了神,她一臉無語地看著他,不明白他乾嘛要笑,她說的話有什麼不對嗎?
不是說這些草現在的汁液都是人血嗎?
她驗證一下怎麼了?
宋念辭一臉不爽地看著時慕風,好似在等著他的解釋一般。
“這些草這麼厲害嗎?”淩雲一臉茫然地看著那些長得平平無奇的草,用震驚的語氣說道。
時慕風一臉無言以對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怎麼能說出這番話。
“你這個大傻子,你還可以在傻一點嗎?”
“它們厲害的話,我們還能活蹦亂跳的站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