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索隆一次次又站了起來,渾身都是臟兮兮的,露出來的皮膚表麵都掛著傷,兩人嘴角已經溢出鮮血。
兩人就像勝利的王者一樣,沉默的看著周圍喧囂的人群。
看著沒有還手的兩人,還擺著這個姿態,貝拉密大手一揮,對著後麵的觀眾戲謔說道,“采取不抵抗主義嗎?聽起來倒是不錯,其實就是軟弱無能的,沒有自尊的表現,但小怕事,隻會做白日夢的家夥,說穿了就是歪種!你們說是吧!”
“沒錯!”聲音貫穿雲霄,酒吧熱鬨非凡。
兩人沒有說話,隻是又一次站了起來,挺直腰杆,麵無表情的看著眾人。
“哈哈哈哈,你們看,他們兩個又站起來了!”旁邊的大叔指著路飛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其他觀眾也是掛著笑,看著麵前兩個傻子。
“彆打了!”娜美在旁邊叫著。“你們兩個還手啊!”
路飛又一次被貝拉密揍飛出去,輕車熟路的撞中已經微微有裂縫的牆壁。
娜美已經看不下去了,就算路飛說不能動手也不行,她從背後默默掏出天候棒。
“誰!”
敵人?
娜美背後的手被人拉住,娜美內心一震。
完全沒有發現對方。
娜美僵硬的轉過頭,看到太宰治,鬆了一口氣,隻不過這口氣還沒有降下去,又猛衝上來。
“太宰,你一直在旁邊看著!”娜美問道。
“現在不是我們能動手的時候。”太宰治搖了搖頭,眼珠冷冷的看著旁邊瘋狂嘲笑著路飛他們的眾人。
什麼意思?
娜美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兩個都不動手。
但是,既然都這麼說了,娜美隻好收回手,隻不過手指甲緊緊攥進手心,扣進肉裡,眼珠死死盯著挨打的兩人。
這是路飛他們的戰爭。
“又有同伴過來了,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旁邊的大叔指著來到娜美身邊的太宰治,大聲說道。
娜美是路飛兩個人的同伴,她的一舉一動受到酒吧眾人的注視,當然,太宰治跟她的彙合一清二楚。
貝拉密擦了擦臉上沾到的血跡,側過頭,看著突然出現的太宰治,有趣的問道“怎麼,你也想加入嗎?跟這兩個白癡海賊一樣!”
跟他們這些懷抱著愚蠢夢想的白癡一起?
看著一副勝利人姿態的貝拉密,太宰治皺巴著臉,一隻手向前嫌棄的揮著,擰巴著臉,無語說道“敗家之犬,還在這裡亂叫,你不知道已經吵到我的耳朵了嗎?”
“我?失敗者!”貝拉密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路飛索隆兩個被打的傷痕累累,作為施暴者的他,還是個loer。
貝拉密打了這麼久,對這兩個悶葫蘆已經沒有興趣了,殘忍的對著太宰治一笑,活動著手指筋骨,一步一步,氣勢逼人的走過去,想要收拾一下口出狂言的太宰治。
“給這個小白臉應該好看!”
“又來一個挨打的!”
“加油,貝拉密!”
旁邊的大漢們,都激動的起哄起來。
本來一個單調的揍人環節,又出現波折。
是觀眾喜歡看的。
給這個囂張的小白臉顏色看看。
讓他知道,染坊是誰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