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在這裡?
會議結束後,三三兩兩走出會議廳的官員們,發現克羅科居然站在門口,不由得有些奇怪。
“!?”
而那些心裡有鬼的官員,則是被嚇了一跳。
不過在發現克羅科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拿著一份文件徑直走進會議廳後,他們又才鬆了口氣。
差點沒拔腿就跑的他們,生動形象地詮釋了,什麼叫做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下一秒。
“那份文件裡麵是什麼內容?”
他們又對克羅科手裡的文件產生了好奇。
偷偷回頭向會議廳裡望去,發現接過文件的桑卡拉,正在用一支鋼筆在這份文件上寫著什麼。
“算了,反正跟我沒關係,還是趕緊回去想想怎麼應對桑卡拉提出的農業改革吧!”
認為跟自己沒啥關係的他們,三步並作兩步,向著各自的辦公室匆匆離去。
會議廳裡。
桑卡拉用紅色鋼筆在文件上圈出了最後一個名字後,將文件和鋼筆一起遞回給了克羅科,開口說道:
“這些我圈出來的人,立即逮捕並審問,審問結束後,如果沒有什麼其他重要價值的話,就移交給最高法院進行審判,然後統統槍斃掉。
至於這些我在
桑卡拉認真思考了片刻後,還是開口說道:
“算了,這些人也不能信任!不過直接槍斃就有點太過了,就讓法院根據他們被審問出來的罪行,來對他們進行判刑吧。”
這些被桑卡拉判斷為“也不能信任”的人,就是那些忠誠掉到50以下,然後又重新回到50以上的人。
“是,總統!”
克羅科接過鋼筆和文件,麵無表情地點頭應道。
作為桑卡拉絕對的心腹,忠誠已經從87漲到92的克羅科,不會質疑任何來自桑卡拉的命令。
……
“砰!”
羅伯茨前腳剛踏進辦公室,後腳就重重地把門給關上了,就像是在拿門泄憤似的。
“農業改革?改你媽個蛋改!該死的桑卡拉,該死的阿梅麗,你們全都是一群該死的混蛋!
合著刀子割肉不是割在你們身上,你們就感覺不到疼是吧?居然還有人說什麼直接沒收,一分錢都不要給?我呸!我可去你媽的!
彆給我逮到機會,給我逮到機會了,我一定把你們統統關進監獄裡,然後一刀一刀地割下你們身上的肉,看你們到時候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疼!”
被氣得麵紅耳赤的羅伯茨,不停地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走來走去,在儘可能地壓低自己聲音的同時,嘴裡不停地咒罵著。
就這麼過了好一會兒。
或許是心裡的怒火發泄出來了,也或許是大腦重新恢複冷靜了,羅伯茨終於不再亂晃了,而是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
“現在最大的好消息就是,桑卡拉還是太年輕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終究還是不知道什麼叫做人心險惡!”
羅伯茨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和輕蔑:
“他居然認為隻要是一件為國為民的好事,所有人就一定會跟他站在一起?真是可笑!
通過我在會議上的表現,肯定在桑卡拉的心裡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印象,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
最好是能夠在此次的農業改革中,占據一定的權力!
然後利用這部分權力,把農業改革給執行成一次壓榨農民和鏟除競爭對手的惡政,讓桑卡拉成為一個被農民唾棄的總統!
如果可以的話,最後再利用農民們的怒火,和我們自身的力量,把桑卡拉給趕下台來,換一個符合我們利益的新總統。”
“咚咚咚——”
就在羅伯茨在暢想美好未來時,他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
羅伯茨愣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
或許是因為上一秒還在思考著如何反對桑卡拉,所以這一秒的羅伯茨,內心有些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