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晚上你為什麼要違反宵禁上街?”,深夜的江陽城憲兵司令部中的審訊室內,一片哀嚎和痛苦尖叫傳來,
聽著外麵的慘狀以及身前如狼似虎一般的日軍,雙手被綁在木樁上的唐慧滿臉淚痕十分痛苦,“老實交代還能有活下去的機會,如果不招,哼哼,我可以保證今晚上將會是你最難忘的一晚上!”
見到身前幾個日本人的淫笑,唐慧終於支撐不住開始嚎啕大哭,心中的愛國救國終究是抵不住對死亡和痛苦的恐懼。
見到效果達到,負責審問的日軍軍官咧嘴一笑,“說吧,是不是要晚上出去與那些遊擊隊地下黨交接情報?他們的據點在哪兒,有哪些人?!”
唐慧顫抖著不斷哭泣,那軍官沒了耐性,上前抓著她的領口用力一扯,衣服碎片被扯下,大把春光暴露在空氣中,唐慧更是嚇得呼吸急促,
軍官忽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今晚上通宵加班的武士很多,我不介意給他們加點樂子!你最好老實交代!”
“我……我……”,唐慧開始斷斷續續地說著話,但是立馬又被一陣鐵門敲擊聲打斷,那軍官一臉惱火地扭頭看去,隻見是自己的同僚在門口,
“鬆下君,渡邊隊長讓你把這女的馬上提押到上麵去!”
“為什麼啊!我這馬上就審出來了!”
那同僚搖搖頭,“不知道,但是看得出來渡邊隊長很著急,你最好快點把她押上去!”
“嗨,我知道了!”
那軍官咬牙切齒的命人將唐慧解綁,然後將衣服碎片甩給了她,緊接著就把她帶出了地下審訊室去了新任憲兵隊長渡邊河二的辦公室,
“報告!容疑者の唐慧が連れてこられた!”
(報告!嫌犯唐慧已帶到!)
一進辦公室內,他就看到自己隊長正同一名少佐交談著,渡邊河二見到唐慧被帶來,便朝著那少佐道,
“布川君,人已經帶到了,你領走吧!”
“納尼?”,押送軍官立馬傻眼,“長官,唐慧是重點嫌犯,馬上就要招供了,您這是要把她帶去哪兒?”
渡邊河二有些不耐地看著他,“藤田聯隊的布川少佐過來領人,並且做了擔保不是刺殺藤田聯隊長的嫌犯,你馬上把人交給布川少佐!”
“長官!我敢肯定唐慧就是嫌犯!布川少佐這是有意包庇遊擊隊地下黨?!”
“ばかやろう!(混蛋)”,不等渡邊河二有所反應,布川逸夫當即上前對著身前的這個少尉軍官喝罵,“玉碎的淺川君是我的學長、前輩!
論得上你來指手畫腳?!”
“咳咳,鬆下君,馬上執行命令,放人!”,渡邊河二此時也嚴肅地命令著他,對鬆下不放人的態度很是不滿,這次代表第六師團提前入駐江陽城,
他們必須先與藤田聯隊辦好交接,包括城內各界的基本情況,這些數據很寶貴,全看藤田聯隊是否配合交接工作,因此這次藤田聯隊長提前離魯,
交接工作全權由新任附佐官布川逸夫負責,所以隻是放個人的方便他自然樂得去做。
更何況這次在城內大張旗鼓抓捕刺殺藤田明的遊擊隊,也隻不過是他們的新官上任三把火,抓得到遊擊隊地下黨那固然很好,
但抓不到也無關大雅,要做的就是在江陽城內向所有人立威。
“嗨!瓦卡裡馬希大!”,鬆下很是不情願的將唐慧交給了布川,送走了布川之後渡邊回來見鬆下還在辦公室內便無奈道,
“戰地醫院那邊彙報,說有個中了槍傷的華夏男子正在醫院治療,你帶人去看看,是不是遊擊隊!”
鬆下聞言,當即欣喜,“嗨!”
………………
深夜的江陽城似乎也不太平靜,剛過十二點不久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槍聲,緊接著便是響徹全城的預警警報,直到一聲巨大的爆炸響起,槍聲才漸漸安靜下來。
金誌南背著還穿著病號服的徐鐵柱快速在城外奔跑著,袁世麟和外圍接應的幾名戰士正在後麵阻擊著追擊的日軍憲兵部隊,
即便是深夜,但是這群日本兵依然咬得很緊,似乎是不抓到他們不罷休,並且聽槍聲和喊叫,日軍人數還在不斷疊加,也幸好如今是深夜,若是大白天隻怕是早就被日本人追上了。
出城後逃了數裡地,身後的日軍始終不肯鬆口,直到金誌南等人發i雄安了前方一片樹林,周邊還有高高的荒草,其高過人腰,足以隱蔽,
這可讓金誌南等人大為欣喜,拚命奔跑鑽進了荒草之中。
那些日本人在幾人鑽進草叢後不過幾分鐘就趕至於此,兩支分隊立時進入荒草中搜索,卻被袁世麟帶人在裡麵以刺刀搏殺,
視野不清,搏殺無力,日本人很快就退出了草叢,他們沒有選擇點火圍燒,因為此處的荒草叢麵積廣大,根本燒不完,反而還會為金誌南等人掩護,
他們在荒草外等待五六分鐘後,後續增援部隊終於抵達,還帶了幾條憲兵隊的軍犬,借著在醫院裡的尋獲到的徐鐵柱的氣味,軍犬不斷朝著叢間狂吠,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日本人拉著軍犬開始大規模進入草叢搜尋。
聽到犬吠聲,金誌南等人知道無法在這其中逃掉,隻得繼續奔逃,他們不斷在各處躲藏,小溪邊、樹林中、丘陵雜草叢,
但是身後的那些憲兵似乎是跟他們較上了勁,軍犬狂吠如同死神降臨的信號不斷在他們周邊出現,眾人隻感覺四周到處都是日本人,根本無法停下腳步。
直到接近黎明時分,眾人才終於短暫擺脫了日本人的追擊,躲進了一處大掃蕩中被屠村的村莊中。
除了一直背著徐鐵柱的金誌南,支援班內袁世麟率領的隻有四名士兵,其中兩人分彆肩部和手臂被子彈擊中,隻做了簡單止血包紮,
由於劇烈運動,導致他們的傷口不斷崩開,鮮血已經早早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