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十分的平凡,隻是張禹在學校也混出了一點名聲,畢竟有學生能夠讓各個主科老師都同意他上不上課都可以,隻要不缺席考試就好了,想要不轟動都難。
當然張禹也不是故意要出風頭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張禹想要多抽出時間來多讀些書,多觸發一下天賦。
可是一開始那些老師總是會因為他是高考狀元就一直關注他,而且有的老師還讓他沒課的時候去幫他們做實驗什麼的,張禹哪有那個空閒時間啊。
所以張禹隻能就稍微的在老師麵前漏了一手,沒有想到那些老師反而比一開始更激動了,甚至都開始搶人了,張禹隻好又稍微的漏了一手,這才打消了他們的想法。
隻是張禹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對那些老師稍微有點大,以至於一開始有些老師上課看見他,都沒辦法好好上課了,主要是老師在上課的時候一直在看著他,就好像張禹是來監督他們的一樣。
所以之後張禹就和那些老師商量好了,張禹平時沒事的時候可以去圖書館看書,不一定需要去上課,隻是考試的時候張禹不準缺席,而且每次考試都必須拿第一名,還要幫學校去爭取一些賽事的名次,不然這項特權就作廢。
所以在這段時間裡張禹幾乎都是在圖書館度過,隻有胡一菲的課,張禹從沒有缺席過,但是也是在課堂上自顧自的看書。
胡一菲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她早就知道張禹的事情了,她也不是頑固不化的人,知道變通,對於這個學神,自然是能照顧就照顧。
而且張禹也很給她麵子,從沒有缺席她的課,她自然是投桃報李,沒有多苛求什麼。
這天,張禹依然是在圖書館看著書,現在他也沒有專門看哪一類型的書,他也是想到了什麼就看什麼,因為現在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麼時候觸發天賦,
這天賦也沒有個說明書什麼的,觸發條件都不清楚,隻能自己慢慢的摸索,所以張禹現在隻能廣撒網,多撈魚,說不定就什麼時候觸發了。
“張禹同學,能不能聊一下。”一個五大三粗的老師有些諂媚的看著張禹。
張禹看著這個肩膀能夠跑馬的老師,現在在他麵前反而有點討好自己,張禹有些摸不著頭腦,就算是之前他表現的很好,那些老師最多也就隻是用喜愛的眼神看著他,還不至於像這個老師一樣,有點像是不懷好意的人販子。
“老師,你有什麼事你說,隻要旺能夠做到的絕對不推辭。”
“是這樣的,就是你們的社會政治與經濟學的胡老師她因為運動把腳扭傷了,所以請假快一個星期了,學校老師的意思就是說想去看看她怎麼樣了。隻是不巧的是老師們都有事情,這個不是剛好就發現你和胡老師住在同一小區嘛。”
這個老師有些小心翼翼的說著原因,生怕說太快了,張禹會有意見,
其實胡一菲沒來上課,學校也不是很在意,因為大學的老師請假很正常的,而且又不是很重要的課。
問題是胡一菲她不是普通的老師,她的武力值超高,據說就連院長也要讓她三分,隻是他們在開心了一個星期後,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因為胡一菲從來就沒有請過那麼長時間的假。
要知道就算是一塊假山一樣的石頭,胡一菲也能夠輕輕鬆鬆的一巴掌拍裂開來。
現在單單因為扭傷腳就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這相對於胡一菲來說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