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要羅摩遺體嗎?”
兩人做完早課,掃完落葉後,雲癡看見張禹盯著昨天細雨,哦,不她現在叫曾靜了。
張禹一直盯著曾靜立的墓碑,雲癡笑嗬嗬的問著,和張禹待了三個多月,兩人從第二天開始就幾乎同步的做著同樣的事,張禹是什麼樣的人他十分清楚,隻是一個有禪心的少年,和陸竹不一樣的是,他不會入佛門。
這三個多月,張禹幾乎每天都在用那個平板看書,裡麵有很多武功秘籍,有時候張禹遇到不懂的也會問他,甚至很多時候也會當著他的麵練習佛門的武功,但是卻又不癡迷武功。
他經常聽張禹說,武功隻是修道衍生出來護道的,所以重要的是裡麵的理念,而不是武功招式。所以張禹有時候也會問他一些佛法什麼的,他也會一一解答,所以說張禹會為了羅摩遺體做什麼,雲癡自然是不相信的。
“師傅,你說她是不是把人當傻子?洪武十八年,一百多年了,這墓碑跟新的一樣,哦,不,就是新的。她還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麵,隻要她暴露,那不就是明擺著告訴彆人這裡藏著羅摩的遺體嗎?還不如直接刻上羅摩呢,至少還名副其實。”
張禹看著墓碑忍不住的吐槽著,這和此地無銀三百兩有什麼區彆?怎麼看這細雨也不像是個白癡啊,怎麼會做出這麼腦殘的事情,你但凡換個名字都不至於,難不成怕自己忘了?做個記號?
“嗬嗬嗬。。。”
聽到張禹這麼吐槽,雲癡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他沒有想到張禹會這麼說,他還在奇怪張禹為什麼盯著這墓碑呢。
聽到張禹的話,他也覺得張禹說的有道理,所以他哈哈大笑起來,看著張禹的眼神更加滿意了。
“緣起緣滅,該來的逃不掉,該走的留不住,一切自有因果,癡兒,癡兒。”
笑完雲癡摸著墓碑說著,仿佛是看到了陸竹小時候的樣子。
“羅摩當年在東渡之後,到梁武帝宮中常駐弘法,為了避嫌,他在山間修了一座房子,白日去梁武帝宮中弘法,夜裡便回到山間房子,直到三年之後,羅摩離開之時,把他這三年收留的孤兒留在山間房子裡,那些孤兒則把這房子改建成寺。”
雲癡躺在躺椅上,一搖一搖的,慢悠悠的說著,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隻是說的事情反而吸引了張禹的注意力。
“雲何寺。”
張禹在雲癡停頓的時候,馬上接口說著,其實也可以理解,雖說羅摩的武功很厲害,但是也是離開梁武帝之後,在華山麵壁了十九年才大成,可是就算是大成也沒有達到斷肢再生的可能。
至少張禹沒有聽說有哪門武功可以斷肢再生的,有能夠療傷的,甚至可以複活的都有聽過,但是斷肢再生的還沒有聽過,更何況那裡雖然隻有一點點,可是還是有著穴道經脈的。
一般除了特殊的武功,大部分人都不會自殘,因為這會讓武功產生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