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命來。”
那個帶頭的劫匪看見張禹又殺自己一個師兄弟,他直接趁著張禹舊力用儘,新力未生之際,一劍刺向張禹。
張禹看著來劍,也不慌張,向左後方一個傾斜,身體閃過那個帶頭的劫匪的劍,同時手中的劍順著力道從劫匪的喉嚨抽出,然後一提一削就向著對方掃去。
帶頭劫匪的反應也不慢,收回手裡的劍,用劍背擋住了張禹掃來的劍。隻是被張禹力大勢重的一劍掃中,連連退了幾步。
“噌”
一道劍光從帶頭劫匪麵前劃過,直接刺中了一旁的柱子。帶頭的冷汗從額頭順著臉頰流下,剛剛那道劍光稍微斜點,他就死定了,他連忙看那邊,隻見一個普通的婦女正蹲在一個男子麵前,看來剛剛是她射出的劍光,隻是為什麼不殺自己?
其實是因為張禹剛剛打飛那個劫匪的劍,劍不可控製的向江阿生刺去,看著這情況,曾靜就不再隱藏實力,直接上前攔下劍,一下把劍打飛出去。
“大師兄,是個高手。”幾人圍在帶頭的劫匪麵前,臉色凝重的說著。
“我們兄弟來。。。”
劫匪大師兄眼睛來回的掃了一下張禹和曾靜,想要說些什麼,隻是沒說完就直接被張禹給打斷了。
“你若是劫財,這通寶錢莊和我沒關係,隨你們去了,可是你們要殺人,那不好意思,殺人者恒殺之。”
說完張禹腳下一動,手中長劍化作劍光密密麻麻的向著五人刺去,劫匪看著這情況是不可能善了了,也隻好合力先擋住張禹的劍光,同時一邊擋一邊向後退去。
隻是張禹的劍光越來越快,越來越密,而且力道也越來越重,幾人的手臂開始逐漸變麻,幾人手臂一僵,還來不及反應,幾道劍光從幾人麵前閃過,然後越來越多的劍光。
等劍光消散,幾人已經滿身傷痕的向後倒下,同時或是喉嚨或是心臟,這些致命的地方都有中劍。
看著被張禹殺了的幾人,曾靜和江阿生戒備的看著眼前的蒙麵人,他們都認出蒙麵人的劍法是細雨劍法,隻是蒙麵人身材是男的,所以不可能是細雨。
曾靜是懷疑張禹是轉輪王找來替代自己的黑石殺手,而江阿生則是懷疑張禹是黑石殺手,是細雨的師兄弟什麼的。
張禹看了一眼對方,然後聽到腳步聲,就直接飛身上二樓,向外跑去,看見張禹走了,曾靜扶著江阿生從後門離開。
“你犯殺戒了?”
等張禹拿著點心回到雲何寺的時候,雲癡看了一眼張禹用肯定的語氣問著。
“嗯,剛好遇到通寶錢莊被人搶劫,那些劫匪沒有找到羅摩遺體就準備殺人滅口,看他們心狠手辣的樣子,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我就好心送他們上西天取經了。”
張禹把事情的經過和雲癡講了一遍,雲癡沒有勸或者責備張禹不要犯殺戒,隻是坐起來,然後開始念起金剛經。
張禹聽著雲癡的心經,原本因為殺人而有些激蕩的心情也緩緩的平和下來。張禹就這樣坐著聽著雲癡的金剛經,同時感覺自己的內力好像在金剛經的經文裡運轉的更加順滑了。
就這樣坐了一下午,張禹的心情也恢複了原來的平靜。至於說第一次殺人的後遺症沒有,可能是因為雲癡的金剛經把那些人給超度了吧。
夜,通寶錢莊因為發生搶劫案,所以暫時被封了,曹鋒在黑石殺手的簇擁下走了進去,裡麵的場景和白天沒有什麼變化,幾個劫匪的屍體也被他們從衙門裡帶了出來,曹鋒看著四周的場景,想象著當時的情況,然後上前查看起劫匪的傷痕。
“是細雨劍法。是你嗎?”
曹鋒看著手裡的劍,想象著當時的情況,他已經認出了細雨劍法,隻是這劍法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力量更足了,反而又有點不像是細雨劍法。
“是細雨嗎?”那個手下上前詢問著。
“應該是她,隻是不知道她得到什麼造化,內功變強了很多。”
曹鋒好像想到了什麼,眼裡閃過了一絲怨恨和渴望。然後擺了擺手,那個手下看到曹鋒的手勢就讓其他人把劫匪抬走。
“叫綻青、雷斌、彩戲師三人進京。還有查一下今天來這的人,有沒有人是這兩年剛來京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