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對著旁邊的人吩咐著,不一會就有一群人來了。
“聽說四大寇,四人不是兄弟,勝過兄弟,四人同食同寢,互為夫婦,聽說他們的外號就是因為四人行房事流傳出來的。”
“怎麼說?”
“向霸天前後的毛都被其他三個拔光,所以叫寸草不生。”
“原來是這麼一個寸草不生。”
“房見鼎更慘,小兄弟被毛躁給拔了,所以叫雞犬不留。”
“好家夥,真是不留啊。”
“焦土千裡是說毛躁隻喜歡走旱道。”
“怪不得叫焦土千裡呢”
“鬼哭神嚎曹應龍最喜歡被人走旱道,每次都叫的特彆大聲。”
“這麼個鬼哭神嚎啊。”
寇仲和那些士兵一唱一和的說著,聲音傳遍了整個戰場。
所有的流寇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向四大寇,甚至都開始竊竊私語的說起來。
四大寇看著周圍流寇的眼神,眼裡殺氣冒出,毛躁最是忍受不住,一下把旁邊的心腹打死。
“該死的雜種,等我打下飛馬牧場,我定會讓你知道生不如死。”
論罵人,他們怎麼可能和從小就在市井廝混的寇仲相比。
論罵人,寇仲這還是已經忍著了,真要放開罵,那就太難聽了。
被寇仲這麼一來,飛馬牧場這邊的士氣大大提升起來,至於流寇那裡因為毛躁殺人的原因,反而士氣降低了許多。
“乾得不錯。”
胡一菲剛剛也聽到了那些汙言穢語,她都想要出手了,隻是沒有想到寇仲居然會這麼解決,這十分對她的胃口啊。
麵對這些不要臉的,就是要罵回去。
“大姐頭過獎了,要不是照顧飛馬牧場裡的人,我都能罵死他們,來個舌戰群儒。”
寇仲被胡一菲這麼一誇,高興的配合著胡一菲說著。
“去你的,說你胖,你還喘上了,這些流氓算什麼群儒,你不要糟蹋那些大儒了。”胡一菲輕笑的罵了寇仲一句。
看著退去的四大寇,寇仲暗自叫了一聲好。
看樣子他們今天是不會攻城了,看著已經退去的四大寇,張禹有些看低四大寇。
即便是被罵成這樣,都還想著靠陰謀詭計來偷襲,一點都不考慮手底下人的士氣。
這時候不攻城,在手底下人看來就是相當於是害怕了。
等下次攻城,那麼手底下的人就會遲疑,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現在攻城,哪怕隻是裝裝樣子,士氣都不會降的太厲害。
看來在四大寇眼裡這些流寇根本算不上什麼,也是,他們隻是流寇,又不是正規軍隊。
隻不過張禹不知道邪王怎麼會收這樣的弟子。難不成隻是為了下一步閒棋?
張禹不知道,其實隻是曹應龍隻是掛名在邪王的名下,當初邪王收下他之後,本來是想要教導他的。
隻不過當時被慈航靜齋的聖女給以身飼魔,於是他就被邪王忘記了,算是散養。
結果等邪王想起他的時候,他已經定型了,所以邪王就不管他了。
隻是想著讓他在天府附近可以幫他照看那邊,他女兒還在那裡呢。
“看來他們還是想著要和內奸裡應外合啊。”商秀珣看著不準備進攻,離開的四大寇說著。
“沒錯,四大寇其實隻是流寇,可不會想那麼多,隻要等他們和內奸配合拿下我們後。
他們幾乎可以兵不血刃的打開城門。可是為了以防萬一,這裡還是要人守著。”
寇仲看著四大寇不屑的說著,同時心裡依然沒有輕視四大寇而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