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三人看到這一幕,全都擔心的叫出了聲。
然而在許修文眼裡。
安父的動作隻是看著嚇人。
對他一點威脅都沒有。
他往旁邊一躲便躲開了。
安父再想用板凳砸他。
他已經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
然後將他的手向後一掰,再往床上一推。
安父的腿撞到床沿,上半身直接失去平衡。
頭重重的撞到床板上。
雖然有著床墊做緩衝。
但還是把安父撞得眼前一黑。
安父緩過來就要接著和許修文乾架。
許修文索性將他另一隻手也抓住,也掰到身後。
安父罵道“小雜/種,你有本事一直抓著老子,否則老子要你好看。”
見安父還在逼逼賴賴。
許修文轉頭對安詩詩道“詩詩,去拿兩條繩子給我。”
“啊?”安詩詩一愣。
“快去!”許修文頓時提高了聲音。
安詩詩聽出來許修文不高興了。
她心裡一慌。
也顧不得去考慮許修文要繩子乾嘛,就要去拿繩子過來。
剛下床,又想起來太久沒回家,不知道去哪找繩子。
她轉頭問柳若“媽,我們家有繩子麼?”
柳若看到女婿把丈夫給製服了,非常驚訝。
女婿要繩子。
她立刻猜到了女婿要繩子乾嘛。
聽到女兒的話後,她沒有說話。
安詩詩見母親不說話,又轉頭問安水水,“水水,你知道家裡有繩子麼?”
安水水點頭。
“那你去拿給你姐夫。”
安父猜到了許修文要繩子的目的。
他趕忙威脅了一句,“水水,你不許去!”
安水水頓時停下來。
“水水,你快去拿呀。”安詩詩又催促道。
“水水不許去!”
安水水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姐姐,遲疑不定,不知道該聽誰的。
許修文突然轉頭對安水水道“水水,姐夫不是要傷害你爸,我隻是想保護你們,你去拿繩子給姐夫好不好?“
他的語氣十分溫柔。
和他此刻正在的事情天南海北。
安水水再聽到許修文的話後,終於決定聽誰的了。
她什麼也沒說,轉身便下了床,跑出了屋子。
很快她便回來了。
還拿來兩條粗麻繩。
許修文看了一下長度,也正好合適。
然後許修文用膝蓋頂著安父的後背,將他牢牢壓在床上。
她對安詩詩道“詩詩,過來把他手綁起來!”
安詩詩聞言便要照做。
結果安水水搶先道“我來吧。”
她走到許修文身邊,看著被製服的父親,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心,但想到父親從小對母親還有她們姐妹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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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猶豫。
乾脆的將父親的手捆了起來。
許修文看著安水水忙活。
他比較意外的是。
安水水不僅綁了好多圈,還打了兩次結。
然後是綁腳。
許修文用膝蓋按著安父的膕窩,不讓他亂蹬腿。
安水水綁腳速度比第一次還快了不少。
等綁完了安父的手腳。
許修文這才鬆開了安父。
然而安父手腳都被捆住,隻能像個蟲子一樣在床上翻滾
他簡直怒不可遏。
嘴巴一直沒停過。
一直在罵人。
不僅罵許修文,還把他的妻子和女兒全都罵了。
而且罵的特彆粗鄙。
有些話許修文聽不懂。
但是不用聽懂也知道是臟話。
許修文又對安水水道“水水,去拿個毛巾給我。”
安水水這次行動很快。
他剛說完。
安水水就跑出去了。
等安水水拿著毛巾回到屋內。
許修文直接將毛巾都塞到安父嘴裡。
徹底堵住了他的嘴巴。
此時的安父是動也動不得,罵也不罵的。
而從始至終。
他的妻子都沒有一句反對。
小女兒更是主要幫凶。
於是他惡狠狠的盯著妻女看。
許修文看到這一幕,冷笑一聲道“柳姨,今晚讓叔叔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吧,你去我們屋睡吧。”
柳若聞言愣了一下,旋即點了下頭。
“走吧,彆留在這了!”
“嗯。”x3
然後母女三人都走了。
許修文看了一眼安父,威脅道“你老實一點,我不想動手,你彆逼我!”
說完,他關了燈走出屋子,還順手關上了門。
回到姐妹倆的小屋子裡。
許修文問道“柳姨,你還好吧?”
柳若點點頭,但眼神有些閃躲。
她覺得今晚安父的行為簡直是家醜。
可現在家醜都被女婿知道了。
她覺得很難為情。
可轉念想到。
如果不是許修文剛才製服了安父。
說不定她還要挨更多的打。
心裡又對女婿有著一絲的感激。
安水水從小到大,早就習慣了父親在家裡的強勢。
今天姐夫輕而易舉的將父親製服。
她才感覺到原來父親也不是那麼厲害。
還是有人可以製服他的。
她並沒有覺得許修文不尊重父親。
因為連她都不知道怎麼尊重父親。
剛才那種情況下。
姐夫可以忍著不打人,不罵人。
已經算很有風度了。
安水水這樣想到。
安詩詩則是另外一種心情。
她覺得很解氣。
如果和許修文在一起前。
有人這麼對父親,她可能還會站在父親這邊。
哪怕她不喜歡父親。
但畢竟是她父親。
可是和許修文在一起後。
尤其是給了許修文。
在安詩詩眼裡。
許修文是她的唯一的男人。
比父親還要重要的男人。
任何時候,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站在許修文這邊。
而且許修文幫了她做了以前不敢做的事。
以前每次父親動手打人。
她都很想有個人站出來阻止父親。
她自己是不敢的,也做不到。
現在許修文做到了。
這讓她有了更多的安全感。
見柳若不說話。
許修文又問了一句,“柳姨?”
“哦,我沒事。小許謝謝你啊。”
“沒事,我應該做的。”
“讓你見到詩詩父親的樣子,真的很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怪詩詩,她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許修文笑了,“柳姨,我怎麼會怪詩詩呢,而且詩詩早就告訴我了。”
“是啊媽,我早就告訴他了。”
柳若聞言鬆了口氣。
安水水忽然小聲的道“謝謝姐夫。”
許修文覺得很荒唐。
在嶽父家裡,把嶽父製服了,還給綁起來了。
可是嶽父的妻女卻沒有一個生氣。
反而都在感謝他。
可見嶽父在家裡多麼不得人心。
實在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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