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許修文不知道喝了幾杯紅酒。
醉意開始上湧。
聽到白月兒的話後。
他原本打算不理會。
可這時白月兒又嬌滴滴的道:“許修文,你彆喝了,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許修文沉默了三秒,旋即點了下頭。
他突然從座椅上站起來。
轉身看了白月兒一眼。
“我先去洗澡。”
“嗯嗯。”
白月兒羞澀的同時又有些開心,內心深處還有著小小的期待。
許修文進入浴室裡脫衣洗澡。
他洗的比平時都要久。
也許是熱水加快了代謝。
許修文的眼神清醒了不少。
從浴室裡出來。
許修文上半身沒穿衣服。
下半身用浴巾裹著。
他一點一點的朝著床邊走去。
白月兒此刻害羞的將整個人都藏在了被子下麵,隻露出一雙眼睛看著許修文。
許修文慢慢走到床邊。
坐下。
他低頭俯身看著白月兒的眼睛問:“真的不會後悔麼?”
白月兒用力的‘嗯’了一聲。
於是下一秒。
許修文掀開了被子。
“燈……關燈好不好?”
“好。”
……
女孩子的喜歡總是藏在心底。
能夠大膽說明心意,主動表白的女孩子終究是少數人。
大多數人的青春中總會因為不好意思或者難以啟齒而錯過那麼一段愛情。
白月兒不想自己以後後悔。
所以她今晚做出了生平最大膽的舉動。
雖然過程有些曲折。
好在結果是好的。
在眼角溢出淚水的那一刻。
白月兒心裡卻異常的開心。
……
第二天早上。
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傳進房間。
魔都某酒店的某房間內。
大床上躺著一男一女。
女孩睡得好很香
她的左手緊緊的摟著身旁的男生。
仿佛一鬆手,對方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許修文在雨聲中,慢慢睜開了眼。
醒來以後。
頭腦開始高速運轉。
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一幕一幕的在眼前浮現。
許修文一低頭,看見懷裡睡得正香的白月兒。
熟睡中的白月兒模樣乖巧。
素麵朝天的樣子更添幾分可愛。
如果他不說。
任誰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可愛女孩會是時下非常火的女演員白月兒。
此刻許修文的頭腦很清醒。
昨晚的選擇。
他也不知道是正確還是錯誤。
可是看著懷裡可愛的白月兒。
他的嘴角卻不由得上揚。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對著白月兒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白月兒因為他這一個吻醒了。
她緩緩的睜開雙眼。
率先進入眼簾的是許修文的臉龐。
白月兒瞬間想起了昨晚的事。
她的臉微微一紅,但是她沒有低下頭顱,反而仰起頭,湊過來想要親許修文的嘴角。
結果牽一發而動全身。
她忽然“嘶”了一聲。
吸了一口冷氣。
許修文關心道:“怎麼了?”
白月兒停下動作,她輕仰著頭,看著許修文,委屈的道:“疼~~”
許修文剛開始沒反應過來,但緊接著便反應過來是哪裡疼了。
他先是笑了一下,然後才主動道歉,“對不起,我昨晚太過分了。”
白月兒搖頭,同時將他摟的更緊,“我不怪你。雖然開始很疼,但後麵其實也挺舒服的……”
許修文被她的話又逗笑了。
他伸出手刮了一下白月兒的精致的鼻頭,打趣道:“小色女。”
白月兒頓時嬌嗔,“我才不是小色女呢。”
“還不承認啊,昨晚是誰一定要留下來,怎麼都趕不走。現在我終於被你得手了,你開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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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雖然是事實,但他也不能這樣說出來啊。
白月兒害羞死了。
她的臉一下子紅透。
心臟更是小鹿亂撞。
看著嬌羞可人的白月兒。
許修文的喉頭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白月兒察覺到他不懷好意的目光後,謹慎的問了一句,“你想乾嘛?”
“嗯。”許修文點了下頭。
白月兒起初沒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許修文已經吻了上來。
白月兒也情/動的摟緊了許修文。
……
轉眼便過了兩天。
這兩天裡。
許修文和白月兒哪都沒去。
就待在房間裡了。
吃飯都是靠助理班嬋去外麵買,再送過來。
因為白月兒兩天都住在他房間。
兩人的關係,就是想瞞班嬋也不可能瞞住。
不過兩個人也都沒打算瞞著她。
作為白月兒的助理加半個經紀人,班嬋自己也清楚這種事不能說出去。
所以不用兩人提醒,她也知道要保密。
這兩天裡。
許修文和白月兒的感情不斷升溫,越發的甜蜜似水了。
白月兒雖然沒經驗。
但是她對許修文的愛意壓抑了太久了。
現在愛意爆發,簡直無法阻擋。
許修文的一切想法。
她都會主動配合。
剛開始確實有些身體不適。
但兩天下來,也開始適應了。
許修文此刻也後悔了。
他後悔的不是和白月兒睡了。
而是沒有早點把她睡了。
白月兒全身上下都是寶藏。
她雖然沒有專業練過舞蹈,但身體的柔韌性非常好。
而且因為不是專業練舞的,身上也沒有暗傷,更沒有老繭,簡直比嬰兒還要嬌嫩柔軟。
8月4號。
因為前天晚上睡得比較晚。
許修文和白月兒一直睡到中午。
白月兒是率先醒來的那個人。
醒來後的白月兒,看到麵前的許修文,心裡說不出來的開心。
看著還在睡覺的許修文。
白月兒忍不住伸出手輕撫他的麵頰。
許修文還是沒醒。
她又忍不住用手指輕點著許修文的嘴唇,鼻尖,眉頭……
就像個調皮的小女孩。
在她點觸許修文眉頭的時候。
許修文終於醒了。
他沒有睜開眼,便準確的抓住了白月兒不安分的小手。
“彆鬨,讓我再睡會。”
“好啊,你睡吧。”
白月兒嘴上答應的比誰都要聽話。
可是許修文剛一睡著,她又開始不老實了。
在許修文懷裡拱來拱去,就像春天的貓咪一樣。
許修文哪裡還能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