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她就啊了一聲。
叫聲有些大。
幸好她及時捂住了嘴巴。
安詩詩低頭看了一眼。
自己的腿上多了一雙不屬於自己的大手。
她轉頭看向許修文,問道:“你乾嘛?”
許修文目不斜視,“看電影。”
“你這樣我怎麼看?”
“能看。”
安詩詩見許修文這麼說,有些無奈。
但也沒再說什麼,而是繼續看電影。
可是看著看著。
她發現不對勁了。
許修文的手開始不老實了。
安詩詩麵露桃紅。
眼神飄忽而迷離。
她咬著唇,擔心發出聲音吵到周圍看電影的人。
……
許修文將手收回來。
安詩詩已經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看電影了。
她咬著唇,望著許修文的側臉,好似貓叫一般,呼喚道:“老公”
聲音比任何時候都要甜稠。
許修文轉過頭看向安詩詩,明知故問:“怎麼了?”
安詩詩咬著唇不說話,露出期待的眼神。
許修文見狀澹澹一笑。
他主動捏住安詩詩的下巴,輕輕向上一挑。
然後低頭吻了上去。
“嗯”
從喉頭蹦出來幾個甜美滿足的音調。
吻了許久。
許修文主動結束這個香甜的吻。
他笑著道:“走,回家。”
安詩詩什麼也沒說,隻是點了點頭。
然後許修文攙扶著腿有些軟的安詩詩朝影廳外麵走去。
回到江寧花苑。
門剛剛關上的那一刻。
兩個人抱住對方開啃。
從客廳到臥室。
衣服一件件剝落……
第一次結束的非常快。
安詩詩躺在許修文懷裡。
都說男人好色。
其實女人也未必不好色。
安詩詩看著麵前這具宛如凋塑一般,肌肉線條分明的身體。
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
許修文捕捉到了。
於是第二次又開始了。
轉眼便到了第二天中午。
夏季正午溫暖的陽光穿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昏暗的房間。
許修文緩緩睜開了雙眼。
昨晚的回憶瞬間浮現腦海。
許修文轉頭看了一眼身旁。
安詩詩正帶著滿足的笑容安靜的睡在他身旁。
兩個月沒有見麵。
安詩詩比以往更主動。
許修文也不得不拿出真實實力來。
所以最後一直到天微微亮。
他才睡下。
俗話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不過這話對許修文不適用。
許修文最終還是馴服了安詩詩這隻性感小野貓。
許修文起床穿上衣服,洗漱完畢。
從浴室裡出來。
見安詩詩仍在睡,許修文沒有叫醒她,而是來到廚房開始準備午餐。
許修文忙碌到一半。
突然一個柔軟的女體從身後抱住了他。
他一轉頭剛好和安詩詩對視。
安詩詩抱著他的腰,撒嬌道:“老公,怎麼不叫我啊。”
“看你睡得很香就沒叫你。睡好了?”
安詩詩用略顯沙啞的聲音嗯了一聲。
許修文轉過身來,看著安詩詩,然後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旋即說道:“去洗漱一下,準備吃午飯了。”
安詩詩遲遲沒有放手。
“詩詩?”
“再讓我抱一會兒,再過一會兒你就不屬於我了。”
許修文並未反駁。
因為安詩詩說的沒錯。
今天是8月31號。
程路會坐下午的火車返校。
許修文晚上還要開車回琅琊。
不管是程路還是蕭幼然。
隻要她們有一個在金陵。
許修文都將不在屬於她。
許修文聞言不在說話,任由安詩詩抱著自己。
大約五分鐘後。
安詩詩忽然笑著鬆開了他。
許修文回了一個微笑,然後繼續做飯。
很快午飯準備好了。
安詩詩也洗漱完換上新的衣服回到客廳。
此刻的安詩詩光鮮亮麗,整個人說不上來的光彩照人。
就像被雨水滋潤的鮮花一般,嬌豔四射。
許修文忍不住誇讚了一句,“詩詩,你今天真漂亮。”
安詩詩嫵媚的笑了。
吃過午飯後。
許修文和安詩詩開始忙碌起來。
不僅要打掃家裡衛生,還要洗衣服,換床單,打開窗戶換氣。
保證程路回來的時候沒有任何破綻。
轉眼到了3點鐘。
許修文開車去火車站接程路。
程路的火車是3點半到金陵南站。
許修文站在火車站出口前等著程路。
但一直不見程路出現。
直到3點40。
出口突然走出來一個長裙飄飄,氣質驚人的女孩。
許修文一眼就認出他的女孩。
程路此時也看見了他。
程路的眼中迸發出喜悅的光彩。
程路拉著行李箱快速朝許修文走來。
在距離許修文還有10米不到的距離時。
程路忽然丟下了行李箱,朝著許修文跑來。
許修文見狀張開了雙臂。
下一秒。
程路撲入他懷中。
將頭緊緊的貼在他胸口上。
許修文緊緊的抱著程路,心臟激動的跳躍著。
沒有人能夠明白程路在他心中的位置有多麼重要。
雖然他很渣。
但程路始終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前世魂牽夢繞的女孩。
程路終於恢複了一些冷靜。
她向後退了一點,然後仰頭看著許修文,說道:“豬,有沒有想我?”
這個世界上會叫他的豬不多。
程路可能是唯一一個。
如果是彆人這麼叫他。
許修文不會給對方好臉色。
但因為是程路。
許修文不僅不生氣,反而咧著嘴笑得很開心。
他用力的點頭,“每天都想你,吃飯也行,上廁所也想,睡覺也想。”
程路白了他一眼,嫌棄道:“肉麻。”
旋即又小聲道:“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你說什麼?”
“沒聽見算了。”程路驕傲的道。
“你聲音太小了,你再說一遍嘛?”
“我就不說。”
“那讓我猜一下,你是不是也說想我了?”
“少自作多情,我乾嘛要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