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舒蜜家離開後。
許修文沒有直接去公司,也沒有去找安詩詩。
他先回了一趟江寧花苑,洗了個澡。
許修文站在淋浴下,任由熱水衝刷著臉頰。
陳舒蜜,睡了也就睡了。
蕭幼然和陳舒蜜,平時根本見不著麵。
不存在見麵後說漏嘴的情況。
隻要他嘴巴嚴,不說錯話。
蕭幼然這輩子也不會知道昨晚的事。
所以無須擔心。
洗了個澡,將身上所有痕跡都處理乾淨。
許修文走出浴室後,給溫檸發了一條短信。
短信中,他將陳舒蜜被下藥的事告訴了對方。
他並沒有對溫檸要求什麼。
以溫檸嫉惡如仇的性格。
知道對方是下藥的人渣。
顯然不會輕易放過對方。
有人可能覺得許修文沒有資格怪張戈。
如果不是對方給陳舒蜜下藥。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跟陳舒蜜發生什麼。
這麼一想。
許修文似乎應該感謝張戈?
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許修文雖然不說多麼正直。
但是給女人下藥這種行為。
他也深惡痛絕,深深鄙夷。
……
金陵的一個ktv裡。
劉陽看見剛走進來的女人。
他當做沒看見,繼續跟身旁的女孩玩鬨。
女人看到這一幕,眼底閃過一絲怒氣。
但她掩飾的很好。
臉上依然掛著笑容。
上前打了聲招呼,“陽哥,好久不見。”
劉陽冷笑一聲,“彆亂喊,我可承受不起。隻是不知道,是哪陣風把紀廠長吹到這來了。”
紀豔笑著道:“陽哥,你這麼說可真是傷了妹妹的心,誰不知道我一把陽哥當親哥哥對待。”
劉陽冷哼一聲,“少跟我玩這套!我沒時間搭理你,你走吧。”
紀豔臉色一僵。
可很快又笑起來,“陽哥,是不是小妹之前哪裡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不管是什麼事,都是小妹的錯,我現在自罰三杯,你就彆跟小妹計較行嗎?”
紀豔說完便去拿桌上的酒瓶。
“等一下!”劉陽突然喊道。
“怎麼了陽哥?”
劉陽看了她一眼道:“啤酒喝完了,你要喝就喝白酒吧。”
紀豔臉色有些難看。
桌上擺著一堆啤酒。
劉陽卻說啤酒喝完了。
顯然是故意刁難她。
可一想到還剩下一千萬的任務。
紀豔隻好強忍著情緒道:“好的,陽哥,我聽你的。”
劉陽譏笑一聲,對旁邊的男人道:“去給紀廠長拿一瓶白酒來。”
男人立刻出了ktv。
很快,男人拿了一瓶白酒過來。
“倒酒。“
男人將酒打開,往酒杯中倒上了一杯白酒。
“不夠……倒滿……你是怕我們紀廠長喝不下嗎?”
男人隻好將酒杯倒滿。
ktv提供的酒杯,一杯至少有二兩。
倒完酒,男人退至一旁。
“請吧。”劉陽冷笑道。
紀豔端起酒杯,將白酒一飲而儘。
高度的白酒讓嗓子和胃都極其不舒服。
如果是在吃飯,還能吃點菜,填一填肚子,緩和一下白酒的刺激。
但此時,她隻能強行忍著。
劉陽見狀道:“還愣著乾什麼,繼續倒啊。紀廠長說了自罰三杯,你以為是在開玩笑嘛?”
男人立刻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