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修文擔心安詩詩出來看到這一幕,到時候不好解釋。
他準備先答應安水水的要求。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安詩詩的聲音。
“你們在做什麼?”
許修文立刻轉頭向後看去。
安詩詩站在身後,表情嚴肅。
許修文連忙解釋“詩詩,水水喝醉了,我正準備扶她回房間呢。”
安詩詩皺眉問“你不會想趁水水喝醉了,對她做什麼吧?”
許修文心道應該反過來吧。
他苦笑道,“詩詩,在你眼裡我是那種人麼?”
安詩詩道“現在的確不是。”
這言外之意不就是,以後可能是麼?
許修文“……”
“就算我真的對水水做什麼,也沒什麼吧。畢竟她也喜歡我。”
安詩詩搖頭“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安詩詩道“她清醒的形況下,那叫兩情相悅,如果是她喝醉的情況下,那叫趁人之危……在我眼裡,老公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才不是這種趁人之危的小人呢。”
說到最後還小小捧了許修文一下。
許修文明白她是故意這麼說,也沒有太高興。
他平靜的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做趁人之危的事。”
安詩詩忽然變臉一樣,笑容甜美“我相信老公不會的。”
她走過來幫許修文一起攙扶安水水。
安水水此刻格外乖巧,整個人無比安靜。
如果不是了解安水水的性格。
許修文差點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裝醉。
隨後兩人一起將安水水扶回房間躺下。
待女孩躺下後,安詩詩道“你先把水水衣服脫了,我馬上來。”
許修文“……”
安詩詩說完也不管許修文反應,轉身離開了房間。
許修文看著麵前躺下的小姨子。
安詩詩剛才還擔心他會對安水水做什麼,現在又讓他脫掉女孩的衣服。
難道這是一種試探?
可又覺得不會。
許修文遲疑了一下,旋即俯身去脫安水水身上的衣服。
安水水十分乖巧配合。
很快。
許修文便將她的外衣全部脫掉,露出裡麵的純白內衣。
尤其是內褲上還印著草莓圖案。
看到草莓,許修文忍不住笑了。
這時。
安詩詩從身後走進房間。
看到許修文已經將安水水衣服脫了,她什麼也沒說,安靜的走到床邊,坐下來,準備用濕潤的毛巾替她擦拭身體。
少女裸露在外的皮膚很白。
因為喝了酒。
白皙的皮膚上還多了幾分紅潤。
安詩詩替她仔細的擦拭著身體。
因為是安水水,安詩詩沒有讓許修文回避。
他便站在原地看著。
看著毛巾在少女嬌嫩的皮膚上滑動,許修文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這一幕剛好被安詩詩看到了。
四目相對後。
許修文感到一陣尷尬。
他揉了揉鼻子,道“詩詩,你擦吧,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嗯。”
來到客廳,看到桌上的餐盤,許修文主動收拾起來。
等到安詩詩再次來到客廳,看到這一幕,眼神越發溫柔。
她安靜的走到許修文身後,摟住他的腰,將臉蛋貼在他的背上,柔聲道“老公~你真好……”
許修文笑著道“沒什麼,舉手之勞嘛。”
“我幫你……”
“好。”
等到做完這一切。
許修文看了一眼時間,道“詩詩,時間不早了,我回家吧。”
安詩詩感到疑惑,“老公,你彆走了,晚上在這睡吧。”
許修文搖頭“算了,我留下來容易影響水水休息,下次吧。”
安詩詩聞言也沒有堅持。
“那好吧。”
“那我走了。”
“現在麼?”
“時間不早了,乖。”許修文湊上來親了安詩詩一下。
安詩詩道“我送你下樓。”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你留下來照顧柳姨和水水吧。今晚你要辛苦了。”
“我沒事……那好吧,我不送你了,老公,你回去注意安全。”
“放心吧。”
離開前許修文又和安詩詩親了幾下。
最後才在女孩不舍的目光中離開。
來到樓下,許修文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上方。
結果剛好看到安詩詩站在陽台上的身影。
他朝著女孩喊道“回去吧,我走了。”
如果安水水和柳姨沒喝醉的話,許修文今晚會留下來。
說不定還能和安水水做一些更親密的事。
不過既然她們喝醉了,那就算了。
安詩詩還要費心照顧兩人。
他也不忍心折騰安詩詩。
留下來也是徒增難受,不如離開。
……
車子駛出小區後,許修文看了一眼對麵的小區。
陸欣瑤就住在對麵小區。
他可以去找她。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他沒有提前通知陸欣瑤。
萬一宋小米正好留宿,容易出現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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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種意外,有一次就夠了。
他可不想再發生第二次了。
所以,許修文最後決定回家。
結果。
回去的路上,許修文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拿起手機一看。
是陳舒蜜的打來的。
看到少女的電話,許修文立刻便猜到了電話的目的。
他怔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接通。
電話接通後。
“文哥……”
陳舒蜜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
她聽起來有些委屈。
“是我,你怎麼了?”
“我沒事……”陳舒蜜想要否認。
“你現在在哪?”
陳舒蜜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在我們家附近的公園裡。”
“xx公園?”
“嗯。”
“我現在來找你,你哪都彆去。”
“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後,許修文轉向,朝著陳舒蜜所在的公園而去。
從少女剛才的語氣,許修文明白。
她多半是知道他跟黎海媚的事了。
對此,許修文也早有預料。
他有自信可以安撫住陳舒蜜。
如果少女真的接受不了。
許修文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分手。
倒不是許修文拔x無情,對於陳舒蜜這樣後來的女孩便不夠珍惜。
恰恰相反。
和他發生過親密關係的女孩或女人中,她是年紀最小的一個。
他對於陳舒蜜會多一分心疼。
所以他願意尊重陳舒蜜的想法。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算是一種補償。
許修文開車來到陳舒蜜所在的公園。
他在路邊停好車,然後一頭紮進公園裡去找陳舒蜜。
不多時。
他在公園的一條小路上找到了陳舒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