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人的對話,蕭幼然和江若魚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如果不是知道寧姨和小許的關係,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仇呢。
看來寧姨對許修文意見不小。
為了避免牽連自己,兩女都很有眼力見的選擇裝沒看見。
許修文將三張地主牌翻過來,剛好是567。
看到是三張小牌,蕭幼然和江若魚當場就笑了出來。
寧婉秋維持長輩的形象,沒笑,不過眼中還是露出些許笑意。
許修文看著麵前的三張牌,倒是沒笑,不過也沒哭。
雖然是三張小牌,卻剛好適合他手裡的牌。
“快出牌。”
寧婉秋平時是一個很耐心的人,可現在她卻主動催促起來。
許修文嗯了一聲。
“三5帶對6。”
“三7帶對3。”寧婉秋立刻管上。
顧盼娣道“不要。”
“三10帶對9。”
“三q帶對8。”
顧盼娣“不要。”
“三a帶對k。”許修文出完後,立刻報牌,“還有五張。”
頓了一下。
“你們要是管上,我手裡的牌就死了,我孤注一擲了。”
寧婉秋聞言瞥了一眼他手裡的牌,搖頭道“不要。”
顧盼娣還是搖頭“不要。”
寧婉秋忍不住道“顧姐,你彆放水啊。”
顧盼娣無奈的解釋,“婉秋,我怎麼可能放水呢。”
“好吧。”
“都不要,那我繼續出牌了。”許修文已經開始笑了。
寧婉秋道“出吧,我倒看你能不能一次性出完。”
“那不好意思了,j,正好出完。”
寧婉秋愣了一下,旋即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蕭幼然站在寧婉秋身後,悄悄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許修文看見後,得意的笑了一下,轉頭問道“媽,你是不是該數牌了?”
寧婉秋臉色更加難看了。
許修文見狀趕忙道“算了,不彈腦門了。”
寧婉秋反倒不樂意了。
“不行,必須要彈!”
寧婉秋將手裡的牌數了一下,還剩7張牌,也就是彈兩下。
顧盼娣道“我一張沒出,5下。”
許修文迫不及待的問“誰先來?”
寧婉秋道“我先來吧!”
“好。”
寧婉秋閉上眼睛道“你彈吧,我不看。”
許修文將即將彈腦門的手指放在嘴巴前吹了吹,接著緩緩放到寧婉秋額頭上方。
“媽,要不然算了吧,不然彈重了,你會生氣的。”
寧婉秋道“我絕對不會生氣!”
“真的?”
寧婉秋有些不耐煩,“當然了。”
“好,那我彈了。”
蕭幼然忽然問道“小許,你應該會放水吧?”
許修文道“當然——不會了!”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就在說完的同時,中指用力彈了上去。
站在寧婉秋身後的蕭幼然,甚至聽到了許修文指甲彈到寧婉秋額頭上發出的聲音。
她瞬間睜大眼睛。
江若魚母女倆也沒想到許修文會用這麼大的力氣彈人,都以為他會放水。
包括寧婉秋也是一樣。
這一下下去,寧婉秋的額頭瞬間紅了。
許修文強憋住笑意,‘假惺惺’的關心道“媽,你還好吧?”
寧婉秋感覺自己腦仁都快被打出來了。
她閉著眼睛緩了好久,才感覺好了點。
她睜眼看向許修文。
許修文連忙道“媽,你不會生氣了吧,剛才說好不生氣的。”
寧婉秋心裡很氣。
可這話的確是她剛才才說過的。
如果隻有顧盼娣在就算了,還有兩個晚輩。
寧婉秋也不好不承認。
她狠狠的瞪了許修文一眼,道“當然不會!”
“那就好,還有一下,我繼續。”
寧婉秋趕忙道“彆,等一會兒再彈,你先彈顧姐吧。”
寧婉秋用一隻手護著額頭,另一隻手揉著被彈打過的地方。
“行。”
許修文轉向顧盼娣。
顧盼娣親眼目睹了許修文剛才彈人的樣子,突然變得很緊張。
她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
許修文在寧婉秋看不到的角度,衝她眨了眨眼睛。
顧盼娣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許修文伸出手,連著彈了五下。
聲音還可以,但實際的力量不大,也沒有那麼疼。
許修文彈完以後,顧盼娣沒有太大反應。
許修文瘋狂眨眼。
顧盼娣後知後覺,連忙用手捂著額頭,發出‘慘叫’。
寧婉秋也不傻,當即道“顧姐,你把手拿開,讓我看看。”
顧盼娣隻好照做。
將手拿開後,顧盼娣的額頭隻是稍微有點紅,跟寧婉秋的額頭紅度沒法比。
寧婉秋立刻對許修文怒目而視。
“媽,你說好了不許生氣的。”
寧婉秋瞪著他好一會兒,最後才道“我沒生氣,繼續玩。”
許修文道“還有一下沒彈呢。”
“你快點!”寧婉秋的語氣不是有點不高興,而是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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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氣了?”許修文不知死活的問道。
“沒有!”寧婉秋強忍著怒氣道。
“那我彈了。”許修文笑道。
他這次手下留情了,彈得很輕。
然而寧婉秋並不領情,反而又瞪了他一眼。
仿佛在說,你給我等著,彆落到我手裡。
“繼續玩!”
三人繼續打牌。
很不湊巧的是,之後要麼許修文是地主,然後他獨贏,要麼顧盼娣是地主,他和寧婉秋一起輸或者贏。
這讓寧婉秋想報複回來的想法,無法實現。
寧婉秋終於有些不耐煩了,“不玩鬥地主了。”
“那玩什麼?”
寧婉秋一時間沒想好。
顧盼娣則沒說話。
許修文突然提議道“要不然玩關蛋吧。”
“關蛋?”
許修文不知道關蛋此時有沒有發明出來,但起碼在琅琊這塊是沒有流傳開的。
屋裡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沒聽過這個名字。
許修文道“關蛋很好玩的,我給你們講一下規則……”
他口才不錯,很快便將關蛋的規則介紹了一遍。
聽完他的介紹,包括寧婉秋在內的所有人都覺得挺有意思的。
許修文問道“怎麼樣,要玩麼?”
寧婉秋道“玩!”
“可是牌不夠。”
蕭幼然插話道“還有一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