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唯唯諾諾地點頭,她本來準備了一些魚死網破的話,但在文老大麵前都用不上了,他似乎洞察了一切。
幾天後,文可可還是還是來到了文蓓蓓的辦公室,不好意思地說:“蓓蓓,對不起,我沒有找到錢,你想把我怎樣都行,我也不想活了。”
看到痛哭流涕的文可可,文蓓蓓知道這個他們這個計劃失敗了。
文老大使出了最不要臉的一招,死豬不怕開水燙,讓他們無從下手。
事已至此,文蓓蓓臉色平靜地說:“可可姐,你沒有錢就算了,我想辦法去還朋友吧,但你今後千萬不能再賭了,否則真的會沒命的。尤其你管著文家的錢袋子,被他們盯上,那就更完了。”
文可可的內心很糾結,不管文老大怎麼說,她對文蓓蓓這份人情是欠下了,那是300萬,按照她的年薪,需要掙10年,不吃不喝地才能還上。
但如果是蓓蓓聯合外人做的局,那就另當彆論了。
文可可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她顫聲問道:“蓓蓓,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為了讓我說出文家資金的實情,和外人聯合做的局來坑我?”
文蓓蓓心頭一驚,看來這是文老大給她出的主意,來試探她了。
文蓓蓓臉色慘白,氣憤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厲聲道:“文可可,你真是把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既然你這樣看待我,那我們姐妹恩斷義絕,我現在就給安局長打電話,讓警察局的人把你帶走,今後你就去踩縫紉機吧!”
文可可嚇了一跳,但她深信,文蓓蓓不會真的把她送到裡邊去,於是她色厲內荏地說:“文蓓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要以為你這件事做的隱秘,你覺得我傻看不出來,但大伯不是你能夠糊弄的!”
文可可還是說漏了嘴。
文蓓蓓內心一陣好笑,她冷笑道:“文可可,你隻不過是公司的一個出納員,我不管誰給你的權力,既然現在我是這個集團公司的法人代表,那麼我就有權力要求你把公司的資金狀況和我說清楚,把你手裡的國外銀行卡和其他現金交出來,否則我就以你貪汙挪用公款名義報警,到時候我看你的嘴還硬不硬?”
文可可這下子驚呆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堂妹隨機應變的能力竟然這麼強,打蛇打七寸,文蓓蓓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過分。
文可可一下子變得失魂落魄起來,她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撲通一聲跪在了文蓓蓓麵前,求饒道:“好妹妹,董事長,都是我錯了,都是大伯讓我這麼說的,我不是誠心的。”
文蓓蓓心中一喜,伸手把她攙了起來,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安慰道:“可可姐,我知道你不是一個不講信用的人,可你也知道,我剛從銀行辭職,我的錢也不多,文氏集團真正的錢都在大伯手裡,我隻不過是一個掛名的董事長,如果這個狀況不能改變的話,那麼我真的幫不了你了!”
文可可痛哭流涕地說:“好妹妹,都是大伯說你們合著來騙我,讓我不用還,可我忘了,我給你打欠條了,你完全可以去告我或者報警,我真的是沒有活路了!嗚嗚嗚......”
文蓓蓓無可奈何地說:“可可姐,其實你完全可以自救,非得要走到那一步,我真的沒法幫你了!”
文可可抽泣著說:“蓓蓓,我真的不能說,我說了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