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大感慨地說:“覃公子,從那個位置上下來後,真是人走茶涼。在羊市弄了個灰頭土臉,回到寬市後,又碰了一鼻子灰,我現在是沒臉見人了。”
覃宇鳴淡淡地說:“文老,你其實還算不錯的,能讓我爺爺認可的人不多,他經常誇你。至於退下來的事,那是自然規律,誰也逃脫不了。不過你可以繼續發揮餘熱,在這一帶大展拳腳嘛!”
文老大愁眉苦臉地說:“覃公子,不瞞你說,本來我也是這麼打算的,誰知道葉一櫻那個小女娃就是不買我的賬,處處與我作對,現在逼得我都快走投無路了。”
覃宇鳴驚詫道:“櫻姐,她不至於吧,他的父親也是我們一係的人,怎麼會自相殘殺呢?”
於是文老大把最近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都告訴了覃宇鳴。
覃宇鳴越聽越是皺緊了眉頭,他自言自語地說:“看來櫻姐和你產生了誤會,你手下的人做事也有些問題。等我去見見她,給你們調解一下,大家相安無事,一塊賺錢不好嗎?”
文老大感激地說:“覃公子,我當然希望能夠這樣,剩下的事情就靠你成全了。”
覃宇鳴正色道:“和我說說藏寶洞的事吧,這件事我爺爺很感興趣,他說如果真有寶藏,他會親自過來看一看,你們可不能讓他失望啊!”
文老大一臉興奮地說:“這位巴頌先生,和我多年交好,是一位武功高強的人,他的師父三人在行走江湖的時候,得到了這麼一批寶藏,藏到了我們文家當時果園下麵的山洞裡,這才有了後來的淵源,還是讓巴頌先生和你說吧。”
巴頌(李肖剛)衝著覃宇鳴點點頭,對於這樣眼高於頂的富家公子,尋常之物是不會引起他們的興趣的,對於一些新奇特的東西,反而更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
於是他詳細講述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唯恐漏掉一個細節,招致覃宇鳴的不滿。
覃宇鳴很是興奮,他高興地說:“我專門查過有關記載,上個世紀關東劉家富可敵國,但一夜之間被人洗劫一空,大量財寶被弄走,從此一蹶不振,莫非那批東西就是被你們師父三人給弄到手了。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可是一大筆不可估量的財富。”
巴頌(李肖剛)點點頭道:“按照我師姑所說,應該就是這批財物,至於裡麵有什麼東西,隻有打開後,才能一探究竟。”
覃宇鳴急不可耐地說:“那還等什麼?抓緊動手啊!”
文老大插言道:“覃公子,你有所不知,現在葉一櫻等人也盯上了這件事。”
於是他把昨天晚上鬥智鬥勇,轉移財寶的事情,和覃宇鳴又說了一遍。
覃宇鳴嗬嗬冷笑道:“看來我這位櫻姐越來越不簡單了,連覃家的東西她都敢碰,是不是這個官不想當了。真把我惹急了,我把他們葉家連根拔起!”
文老大和巴頌(李肖剛)麵露喜色,他們就是盼望著覃宇鳴燃起怒火,把葉一櫻等人徹底打壓下去。
覃宇鳴思忖了一會,沉聲道:“文老,巴頌先生,我們采取三個措施:第一,我明天去會會這位葉書記,能拉就拉,不能拉就打;第二,我們是乾文旅的,就和巴頌先生聯合成立一個文旅公司,以文氏山莊為中心,進行保護性開發,為下步探寶打下基礎;第三,那批財寶中的現金,拿出來投入文旅項目建設,其他的東西暫時放到那裡,諒他們也不敢動,等這邊開發建設的同時,那個藏寶洞打開後,再合理利用起來,成為我們覃家世代流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