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圓先給雲夢洳的體內輸入了一股真氣,護住了她受傷的經脈,又給她服用了三顆丹藥。
雲夢洳的氣色開始好了一些,她對方慕圓感激地說:“方大俠,多謝你出手相救,老身在此謝過了!”
方慕圓搖搖頭說:“雲前輩,你的傷勢很重,我隻是暫時護住了你受傷的經脈,如果想要徹底治愈,需要去請白老爺子來給你看看。”
葉一櫻當即撥通了白展雄的電話,說明了這裡的情況。
白展雄二話沒說,當即就去找白傳旗了。
半個小時後,白傳旗在白展雄和穆卿雲的陪同下,趕到了雲夢洳的病房。
當白傳旗出現在雲夢洳的麵前時,雲夢洳古井無波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羞紅,她期期艾艾地說:“白大哥,多年不見,你還好嗎?”
白傳旗一向老頑童似的笑臉難得地正經了起來,他沉聲道:“小洳,我還好,我們一晃有30多年沒見了,一切恍如隔世。”
眾人都聽出來了,兩人之間似乎還有故事,但誰也不敢打擾。
白傳旗正色道:“我先來給你把把脈,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雲夢洳伸出了晧腕,白傳旗把手指輕輕地搭在了上麵,屋裡的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看著白傳旗的表情。
白傳旗的眉頭緊蹙,神色十分嚴峻,過了好幾分鐘,他才語氣凝重地說:“打你的的人下手夠狠的,差點廢掉了你的武功,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還好有小圓的真氣護體,延緩了傷勢,但憑我的醫術,也隻能是治好八成的傷勢,剩下的我就無能為力了!”
方慕圓著急地說:“白爺爺,您不是號稱神醫嗎?還有您不能治愈的傷嗎?”
白傳旗苦笑道:“所謂神醫也就是大家那麼傳的,哪裡能夠包治百病,我儘最大努力吧!不過請大家先出去!”
眾人識趣地走出了病房,方慕圓又去看了那兩個助理,看起來問題不大,就給他們每人服用了兩顆丹藥,再加上醫院的後期救治,應該很快就會痊愈。
此時在雲夢洳的病房裡,白傳旗低聲道:“小洳,我給你治傷,恐怕要冒犯你的身體,你不介意吧?”
雲夢洳白了他一眼,聲音溫柔地說:“你是為了給我治傷,還說什麼冒犯不冒犯的呢?再說了,年輕的時候,你又不是沒有......”
白傳旗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那啥,小洳,你先把外衣除去,留下貼身的內衣,然後你趴在病床上,我給你運功治療。”
白傳旗給雲夢洳主要是修複受損的經脈,單純服用丹藥,達不到應有的效果,還要輔助他的內力引導,這是一項很耗費功力的事情。
但為了雲夢洳,白傳旗也豁出去了。
這一通療傷,用去了一個多小時,白傳旗累得滿頭大汗,,幾乎都要虛脫了。
此刻的雲夢洳渾身暖洋洋的,在白傳旗內力的滋養下,再加上方慕圓那一縷真氣的輔助,她體內的傷勢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了。
雲夢洳雖然看不到身後的白傳旗給自己療傷的樣子,但她是習武之人,知道這是個很勞心費力的事情,內心對白傳旗很是感激。
40年前,雲夢洳和兩位師兄在關東行走江湖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在某個賭場大殺四方的白傳旗,雲夢洳對當時玉樹臨風、儀表堂堂的他產生了好感,卻不想招致了二師兄包滿慷的嫉妒。
包滿慷和白傳旗對戰了一場,白傳旗儘管賭術和醫術超群,但在功夫上不是包滿慷的對手。
包滿慷也沒有下死手,而是斥責他遠離雲夢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