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命人,將祖郎五花大綁,押回去見曹昂,留下一些人手,在這裡看著這幫山越賊。
一天後。
趙雲押著五花大綁的祖郎,來到曹昂的軍帳前。
祖郎看到坐在他麵前的人,是個乳臭未乾的少年,不由得冷哼一聲,抬頭斜視,絲毫不把曹昂放在眼裡。
心裡有些不服,他祖郎縱橫涇縣,那也是赫赫威名的人物,卻落入毛頭小子手裡,簡直是奇恥大辱!
曹昂看著一臉不服的祖郎,讓典韋上去,教教祖郎什麼叫規矩,作為階下囚,一點覺悟都沒有,怎麼行!
典韋上前,強行讓祖郎跪在曹昂麵前。
祖郎羞憤的怒視曹昂,今日之恥,他祖郎銘記在心,他日有機會定報此仇!
“你便是涇縣宗賊首領祖郎?”
曹昂問道。
“小子,你既識得我之威名,還不快快給我鬆綁!”
祖郎冷笑一聲。
“你現在被我擒住,你可心服?”
曹昂有心招攬祖郎,將他手下的山越民收入曹營,增強曹軍的實力。
“山僻路窄,不小心才遭了你們的毒手,我自然不服!”
祖郎咬牙切齒,要不是他不小心,被活捉的就是眼前的小子。
被一個毛頭小子生擒,祖郎心生怨氣,心不服,口也不服。
都怪自己一時大意,才讓錦帆賊鑽了空子,才落得如今這番田地。
要不然,就憑眼前乳臭未乾的小子,也妄想捉住他。
“你要怎麼才能服氣?”
曹昂笑問。
“想要我臣服也簡單,隻要放了我,你要是能正麵交戰,打敗我,再被你生擒,我祖郎便臣服於你,終生不叛!”
祖郎抬頭冷笑,眼中精光閃爍。
對方隻要敢放了他,等他重整旗鼓後,定要對方知道他的厲害,定要對方後悔放了他。
至於臣服眼前的小子……
祖郎心中冷笑,他從不認為會敗,這次會失手被擒,完全是對方不講武德,偷襲他這個涇縣大帥,他大意了,沒有閃!
要是正麵交鋒,他自信能打的偷襲他的小白臉滿地找牙!
“我要是把你放了,你言而無信跑了怎麼辦?我看,最穩妥的辦法,還是直接把你宰了!”
曹昂沒有立刻放了祖郎,萬一他是唬自己的怎麼辦?
這邊剛給祖郎鬆綁,放他回去,他立刻翻臉,召集人馬偷襲他怎麼辦?
就憑他現在手裡這點兵力,正麵對抗祖郎上萬戰力強的山越民,那豈不是在找死!
“哼!我祖郎也是響當當的人物,豈能言而無信,你要不信我所言,我以家父家慈的名義發誓!”
“要是言而無信,就讓我家父家慈不得好死,我祖郎七孔流血而亡!”
祖郎毫不猶豫,直接拿他父母出來發誓,反正,他祖郎肯定不會輸,發再惡毒的誓言也不怕!
等下脫困,定要好好教訓這幫小子,以消他心頭之怒,洗刷他被生擒的恥辱。
“好!不愧是涇縣大帥,快人快語!”
曹昂這下算是放心了,在這個時代,人們普遍信奉誓言,尤其是用自己父母來發誓,他們都會遵守這個誓言。
祖郎敢拿他父母發誓,那說明了他不會食言而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