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匹諾康尼,花火叫人揪了耳朵,好一頓訓。
她知道自己這是被桑博坑了,但眼下還得找個借口。
情急說道“小祖宗,彆急我這來之前叫了其他同事來幫忙,一個叫花火的。老桑博辦事你放心,工廠出不了意外。”
聽著花火這麼說,江餘鬆開了手,虛著眼睛看了對方一眼。
而後又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不對啊,你自己不就是花火嗎?
這多人會麵的場景有些眼熟,江餘終於是想起來怎麼回事了。
眼前這桑博好像是花火偽裝的來著。
但過去玩遊戲的經驗放到如今來看,卻也不一定頂用,畢竟幻朧可是都要自己給抓了。
於是他又湊上前去,貼著這個桑博嗅了嗅味道。
確定了,這不是桑博的味,那這個是花火沒錯了。
花火注意著江餘的一舉一動,感覺十分緊張,尤其是那孩子的眼中露出已經看透自己的目光之後。
現在,她真是感覺有些棘手了。
桑博雖然坑了自己,但也有部分算是告訴了自己實情。
這小同事確實不好搞。
在江餘的注視下,花火抬手揉著耳朵,同時心裡十分緊張,不過到最後,發覺江餘什麼也沒說之後,她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
緊接著花火又學著桑博的樣子,陪笑道“哈哈哈,真的,不騙你,放心吧。”
“完了,兄弟們我跟你們講,桑博這輩子完了,落在小魚手裡了。”西伯利鴨看著遊戲畫麵中的桑博被江餘捏住耳朵,立刻便開始銳評。
【貝洛伯格野人同意。】
【阿哈令使老桑博天天在小魚這裡受製。】
【唐僧洗頭愛飄柔我隻能說,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還記得當初在貝洛伯格,桑博也是這麼被小魚拿捏的。】
【帥到上街被人打遇事不決捏耳朵,小魚這手法很熟練啊,很熟練啊!】
【燃雪煮茶可惡,居然莫名感覺有點好磕。】
【花花日益頭禿當然好磕,我可是畫過這個的。】
【桑博大晚上不睡覺這不需否認,老桑博有多寵小魚兒,看我的名字就知道了。】
【深藍帥哥桑博亦未寢這個梗真就過不去了是吧?】
【小魚腳腳放嘴裡這畢竟是小魚留在我身上的永恒印記啊。自我介紹一下,我正是深藍帥哥,貝洛伯格野人,寒腿叔叔,小魚兒最好的夥伴,桑博·科斯基。今天耳朵又被小魚兒揪了,小手手溫溫亮,力度不大不小剛剛好,我已經升天了!】
【西伯利鴨小助手青山精神病醫院唐主任大夫呢?救一下啊!】
【青山精神病院李醫生唐老師被尿黃哥打暈了(悲)】
【衝國打膠人細說,怎麼個撅暈打暈法?】
流螢在一旁看著江餘和花火的交流,有些懵。
她轉頭看向一旁的星,後者似乎並不感到意外的樣子,仿佛相同的場景已經看到過無數次了。
流螢微微皺眉,心下有些疑惑,自己方才的謹慎與擔心其實沒必要?看上去他們很相熟的樣子雖然貝洛伯格野人這稱呼有點奇怪
她開口向星詢問“那個這位是?”
她話音剛落,就聽見“桑博”道“誒喲,三月姑娘,你這就不記得我了?虧我在貝洛伯格幫了你們那麼多忙”
花火說話捏著語氣,聽起來竟還有些委屈。
星當即眉頭一挑,對著花火喝道“你什麼眼神,三月七長這樣兒?”
流螢也眼神微妙一抖,自我介紹道“我叫流螢,是鳶尾花家係的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