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不是零先生吧？”黃曉飛打斷了張鈞陽的內心吐槽。
“啊？啊對！”張鈞陽回過神，“不是零先生，是零先生介紹過來的人。”
“下回注意一點。如果不是零先生，隻是和零先生有關，記得把‘零先生’這三個字放在後麵說。”
“放在後麵說？”
“譬如，‘零先生介紹了一個人過來，那個人現在在門外’，你最好說成‘門外有個人想要見你，介紹人是零先生’。
“不然的話，不等你說清楚，仙兒姐就跑出去了，等她發現不是零先生，都是你的錯。”
黃曉飛的耐心在保鏢團的眾人當中是公認的，因為有他在，一乾人等的處罰率大大降低。現在又開啟了說教模式。
“哦哦！我想也是。剛剛我話才說了一半，仙兒姐就跑出去了。”張鈞陽馬上就想明白了為什麼。
“在這裡待的時間稍微長一點的人都知道仙兒姐對零先生有多……崇拜。”黃曉飛找了個中性的詞來形容，“所以我一聽你那麼說就知道你一定是新來的。”
“原來是這樣。”張鈞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和諜戰片裡的大反派一樣，總是在主角潛?執行任務的時候說：‘你看起來很麵生啊！新來的嗎？’，然後各種問題都拋出來，回答錯誤就要死翹翹。嚇了我一跳！”
黃曉飛對這個腦洞大開的家夥很無語。
怪不得他剛剛抖成那樣！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零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啊？把仙兒姐這個身邊帥哥無數的美女給迷成那樣！”
每一個新來的人在保鏢團裡幾個老資格的描述中都不免對那個傳說中的“零先生”充滿好奇，張鈞陽顯然也不例外。
“零先生嗎？我也不太清楚呢。”黃曉飛聳肩，示意自己也不知道，“零先生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他是誰，叫什麼名字，不知道他住哪兒，做什麼工作，隻知道他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傳說級彆的隱世高手？”
“嗯。可以這麼理解。”
“小說裡麵這種人一般是找不到的，可遇不可求啊！仙兒姐是把整個山頭翻過來了嗎？為了帥哥她也是真夠拚的！”
張鈞陽的腦洞也真夠大的。
黃曉飛越發覺得有些無語，不過相較於柳仙兒的個性，張鈞陽的好接受多了。
“零先生不是仙兒姐刻意去找的，不過也不能算偶遇。”黃曉飛回憶一下當時的經過，說，“當時仙兒姐迷上了一個高中男生，每天……”
“高中男生？！”黃曉飛被一個高分貝的聲音打斷了，“仙兒姐也太禽獸了吧？”
黃曉飛：“……這話最好彆讓仙兒姐知道。”
“這不是她不在嘛！”張鈞陽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快說快說，仙兒姐對那個天真的高中生做了什麼？”